系。
腿毛居然罕見的沒有回答,他一向是有問必答,雖然常常是答非所問,邏輯偏差十幾道彎彎。
此時只是瞥了一眼殺手卻沒有答話,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似乎沒聽懂。
木橦歪著身體仰頭,四下空曠沒有任何遮蔽物,天上卻盤旋著一排排飛梭.
子彈如暴雨傾瀉而下。
“趴下”
腿毛反應極快,聽見木橦的聲音,就地一滾帶著木橦撲倒在地,整個身體覆蓋住木橦,順手撈起手邊一塊不知道從哪兒落下來的飛梭殘骸擋在背上。
砰砰砰,子彈射擊在金屬殘骸上帶來的震動使得身體一陣鈍痛。
木橦身體各個部分經受著各種不同的疼痛,很好,還知道疼就意味著還活著,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喘,事情就會有轉機。
接連不斷的子彈掃射讓殺手也不得不退避鋒芒,隱匿在廢墟之中。
“該死的復古子彈,震感很爽可是殺傷力太小,精準度不夠,一排子彈飛射,打中誰全看運氣,怪不得被淘汰了。”
“那是技術水平不行,怪裝備?”一群人鬨笑。
飛梭上人在通訊組中說說笑笑,這些人將攻擊科羅爾療養院當成了一件簡單的打發時間的小遊戲。
而陸地上卻是截然不同的情景,逃不了躲不開的人被亂飛的子彈射成了篩子。
木橦一直被腿毛護在身下。
她手裡握著的大鳥羽毛緊緊的拽著,透過腿毛胳肢窩的縫隙看向天空。
飛梭距離地面不算太遠,三十米左右的高度,三點鐘,四點鐘,八點鐘方向飛梭分佈最為密集。
“你怎麼樣?”
木橦開口就後悔了。
果然——
腿毛低下頭,一臉肅穆的看著木橦,堅定道“少年,你是我選中的將要繼承我寶藏的人,我絕不會讓你在上路前就死掉。”
木橦想不通,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會一眼被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