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木橦從沉默不語變得話多,雖然大部分時候與夢境中的獨行獵人一樣只能自言自語。
肉質不新鮮,腥味很重,可是富含蛋白質,且充滿著元素能量,生切片的半腐肉非常的噁心,可是當只能依靠這個活下去的時候能怎麼辦呢?
木橦將片成薄片的蛇肉放進嘴裡,閉嘴微笑,咀嚼,當然是笑著吃下去咯。
一片一片又一片,如果有人再次目睹木橦的吃相一定為以為她正在享用的是滿漢全席。
“嘖嘖。”
“她沒有味覺嗎?”一個男人盯著監控畫面皺眉,滿眼的嫌棄。
“呵呵,這小女孩是重點培養物件,很對我的胃口。”說話的人是一個一米六五不到的矮個子男人,粗壯發達的下肢肌肉與相對瘦弱的上臂,讓他看起來很不協調。
“這個可輪不到你,不能標記,等時候到了放在拍賣市場,那個場面真是讓人期待萬分,你們小心看著點,那可愛的小臉蛋不能劃破了,把療傷藥劑準備好。”
木橦坐著微笑吃肉,她能感覺到有視線盯著她,咀嚼時的笑容更乖巧了幾分。
並不是真的被放歸大自然也不是扔了不要,這不過是繼密閉空間食人計劃之後又一個培訓階段而已。
這樣的培養手法顯然不是常規方式,即使木橦的記憶並未恢復對整個世界都缺乏常識概念也深知這個組織的不正常。
想起窩棚裡那些人,那個狗窩一樣的茅草棚內趴伏在地面上渾身赤裸野獸般嚎叫撕扯生肉的男孩。
上個月那男孩還在療養院裡,被帶走治療沒想到就成了這樣。
細想一下便知道這其中肯定有關聯。
木橦收起心神,此刻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活下去,其他事都能延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