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時間這些已經習慣了新鮮血肉的人目光就會聚集到他們這一邊了。
壓縮麵包的供應雖然也在減少可是飽腹感強,屏障兩邊的人毫不意外的成了對立的兩方。
木橦一直縮在角落裡,只拿屬於自己的壓縮麵包,每次並不吃完,而是吃一半藏一半。
對於睜開眼後發生的一切她仍舊是一頭霧水。
這其中最讓木橦疑惑的就是她的身體,在療養院從被殺手襲擊開始,從高樓墜落,廢墟里翻滾,全身上下骨頭斷了好幾根,每天面帶微笑的迎接一陣又一陣麻癢疼痛,如果失憶並沒有讓她的常識混亂的話,她的身體復原速度遠遠超出了尋常水準。
嗯,雖然想不通,可這大概算是好事,也許自己就是天賦異稟呢,木橦很快說服自己這都不是事兒。
木橦嘴裡嚼著壓縮麵包,這種局面下依然保持著進食的高度愉悅感,一般人真做不到,就連木橦自己也時常懷疑在被送進療養院之前她是不是被家裡人虐待不給飯吃,那簡直不可饒恕。
木橦將麵包慢慢咀嚼成一團無味的麵糊糊,每次只吞下一點點,儘可能的延長進食時間。
一天,一天,又一天,時間太長木橦已經數不清到底過去了多少天。
又到了該投放食物的時候,天花板的視窗幾塊壓縮麵包被扔了下來,而這一次對面那邊依然沒有鮮肉投放,已經空投三次了。
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木橦的視線看著地板正中,擔憂成真,阻隔兩方的屏障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