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裡的實驗員們還在忙碌著。
實驗室非常寬敞,放眼望去全是人,一根又一根透明的治療儀內都站著一個渾身插滿各種管道的人,男女老少不同種族,木橦還看見了一個和科瑞一樣的菲林斯人。
這些人都還活著,頂多算是植物人。
在踏進實驗室的一瞬,木橦之前關於器官培植的疑惑被解開。
實驗室的真相比她原本以為的更加殘忍。
“明白了嗎,你之前想的太簡單,這些人並不是一次性消耗品而是容器是培養皿。
讓人造再生器官在他們的體內生長至完全健康狀態後再摘除裝入密封培養皿,不健康或是他們口中被汙染的就會被扔進冰庫冰凍粉碎毀屍滅跡。”
能讓人冒險做出如此殘忍的行為,可不僅僅只是心理變態而已,可想而知這背後潛藏了多麼巨大的利益誘惑。
木橦想起在三號樓每個病人都必須接受的檢查和治療,那分明是在體檢篩查合適做奴隸的人選和適合做培養皿的人選。
木橦嚥了咽口水,危機感蹭蹭上漲,求生欲在膨脹,記憶恢復沒多長時間已經深刻感受到了末日紀元前的生存環境也不怎麼安全。
實驗員轉身看見木橦驚呼質問“你是什麼人?”
話音剛落只覺得胸口一陣炙熱,真實無比的一箭扎心,直接倒地。
“來人......”
另一名實驗員同樣遭遇一箭扎心。
整個過程居然並沒有衛兵出現,這實在不尋常,不能以幸運巧合解釋。
“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是包圍住院大樓的軍力被調走,大樓內部防禦空虛人手緊張,我懷疑有另一方人進入住院大樓,對方行動極為隱蔽,資訊有限暫時無法得知具體身份。”
“身份不明,建議不要出現在對方面前儘可能隱蔽起來伺機而動。”
“嗯,我明白。”
木橦正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時聽見賤賤一本正經的補充說明,“畢竟你現在實力太弱死亡機率極高。”
木橦“......”
日常被提醒死亡機率真是一件扎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