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陌生的很。
木橦閉上眼翻開自己的記憶書頁,快速瀏覽最後停留在關於自己的家族和身世。
木家雖然是貴族有世襲伯爵爵位,可實際上聯邦早已經沒有了皇室,貴族爵位只是虛銜,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就連一般君主制國家的貴族補貼在藍河聯邦也是不存在的。
可要說這爵位一點用沒有,也並非如此。
這是身份和底蘊的象徵。
木家經營礦產生意,拋開爵位不提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土礦老闆,木家主事人也就是木橦的父親木有智在兩年前考察礦脈時因為與當地土著發生衝突被挾持。
木橦的母親琴·格瑞斯·唐納德親自自前去談判營救,原本一切進展順利,談妥了賠償金額,贖回木有智,可是兩人卻在返程前最後一次去礦脈現場視察的時候遭遇了礦區坍塌,整個礦區被掩埋。
搜救行動持續了三個月,木橦主張繼續搜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可木橦的大伯父卻徑自對外公告了木橦父母身亡的訊息,並終止了搜救行動。
緊接著在藍家的宴會上,木橦受重傷被送醫搶救。
這段記憶她從不曾細緻的回憶過,這時候想起來卻驚覺有關於那天的宴會從頭至尾畫面都是一段段虛影,宴會的賓客,她做了什麼,說了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不清。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木橦盡然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麼受的重傷,更想不明白多次自殺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