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風吹拂的速度方向,所有的一切都無比清晰。
木橦閉上眼視線忽然一轉這一次她看見了自己幾乎跌落海平面的靈星。
小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請停止亂來,靈星破損後很難修復,甚至可能終生無法再生出新靈星,建議不要做非必要的危險嘗試。”
木橦坐在小木板上望著靈星嘆氣,“我也不想啊。”若是沒有護盾他們即使不被發現也會被淹死,尤其是那些賽艇船員。
木橦不覺得追蹤者會給這些人活命的機會,在被劫機的一瞬間那些人也已經被畫上了需要滅口的標記。
小賤語氣嚴肅認真,“你需要休養,這不是玩笑,你的靈星出現裂紋,如果不是腿毛留下的符文它有極大可能支撐不住而破碎,更嚴重甚至會失去我。”
隱隱發燙的符文形成一張輕薄的網填補了靈星出現的部位。
木橦依然時不時聽見腦海中叮噹啷咚鏘的奇怪音符,只是頻率低了許多。
海水拍打,一個浪頭蓋過木橦,這一次她從意識海中徹底甦醒過來。
一睜眼就看見一個望著海面恨不得跳下去就此了卻餘生的船長,剛才要拼命的勁頭也沒有了。
“飛艇還在,就在珊瑚礁下方,爆炸的只有推進器而已。”
齊飛一下從躺屍狀態彈坐而起,“你沒騙我?”
“沒有。”
黑老闆送對方一個白眼,無奈嘆氣“被逼墜落一個陌生星球,怎麼可能把那麼重要的交通工具炸掉,那不是傻嗎?”
顧不上黑老闆徵用飛艇的潛臺詞齊飛和一眾船員的精氣神又回來了。
“我們是不會謝謝你的。”若不是木橦劫持他們,他們根本不會遇上生命危險,也就不會遭遇炮擊更不會墜海,自然也不會差點失去寶貝號。
“哦。”木橦完全理解,並回以微笑,“我明白的。”
齊飛只覺得一股氣向上湧,這大度體諒的微笑算什麼意思,這小破孩兒是專門來挑戰他忍耐極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