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問假藍博就是不說,特勤部的戰士焦急不已,靈光一閃想到還有木橦在。
“木小爵爺你不是有真言符嗎,你用真言符讓他說!”
一雙雙驚喜的眼睛看過來,期盼的看著木橦,“有真言符的的話他就只能實話實說了。”
“是的。”木橦表示贊同,可問題來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沒有真言符。”說著她遞上剛才用來唬人的符紙,四四方方的紙條上胡亂畫著一些線條不知道是什麼鬼畫符。
“你剛才騙人的?”
都說了是唬人那道具當然也是唬人,“這是靜靈符,不然你們先用著吧。”
冷靜冷靜。
小賤分析道,“假藍博竟然主動交待組織名號x人壽堂,這種情況下他若不是栽贓X人壽堂那就意味著他隱瞞了比他交待的這些更嚴重的犯罪事實,透過坦白一部分重大罪行來麻痺思維,使焦點聚集從而達到隱瞞另一件事的效果。”
木橦也知道,可審問並不順利,無論是假藍博還是假護士小姐和其他黑衣人,沒有一個開口交待半句,一個個全是一副慷慨就義的姿態。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木橦的傳音符作響,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齊飛的聲音傳來,隱隱能聽見他吭哧吭哧的喘氣聲混雜著呼嘯風聲和雨聲。
“我們被困在長興商貿廣場,危險,速來。”
這是一道來的非常及時的求援訊息,木橦知道他們被抓去做了人質還沒問出行蹤沒想到他們不僅自己逃了出來還順手把藍博也救了出去。
通訊結束。
長興商貿廣場是由留座大型商場組合而成的大型商業娛樂中心,與泰文星另外兩個商業中心想必這裡更加平民化,建築也相對更加密集。
三樓車展中心開闊的大廳裡停放著上千輛展品車,從古老的馬車,腳踏車,再到皮卡,麵包車,懸浮車,各種各樣來自不同年代不同燃料的車輛應有盡有。
一輛七人座灰色麵包車內塞進了十幾個人,你貼著我我貼著你,
正中間被圍著的正是真正的藍博隊長。
毫無知覺閉著眼一動不動。
“醒醒。”
“快醒醒。”
一名船員狠狠拍了藍隊長好幾巴掌,臉都打腫了他也沒絲毫反應。
“媽的,老子手都打腫了,他被下了什麼藥?”
“別管他被下了什麼藥,你安靜點。”
“不要把劫匪給招來了。”
他們之所以能逃出來全靠木橦救回來的那兩兄妹,挺過上次的感染異變之後兩人的戰鬥力飆升,一躍成為全船人中最能打的兩個人。
若不是如此這一船人在被劫走之後根本不可能成功脫逃。
“這次被木橦害死了。”
齊飛嘴裡叨叨著心裡卻很期盼木橦能儘快趕到。
展廳非常安靜,沒有絲毫聲音,十幾個人大氣不敢出,就怕引來追蹤者暴露行蹤。
這時候被發現再想成功脫逃的機率就很小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
“一輛一輛搜,他們肯定就在這一層樓。”
齊飛心裡一沉,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砰的一聲。
麵包車猛地搖晃了兩下,連人帶車翻滾撞向牆壁,彈了兩下車門被震開。
木橦蹲下身歪著頭看向車內,十幾個以奇特姿勢抱團手腿交纏的人正歪著脖子艱難的看向她。
“總算找到你們了。”
得救了。
寶貝號一眾船員看見木橦那一刻幾乎淚目,眼神滿是感激。
“我就說木橦是好人,肯定會來救我們的。”
“我果然沒有看走眼。”
“小丫頭沒有放棄我們。”
“......”
齊飛有些氣悶的提醒,“沒有她我們不會被劫持第一次,更不會被劫持第二次。”
可即使如此,齊飛還是表達了感謝。
藍博被擠得變了形,臉上還有不知道是誰踩上去的鞋板印。
雨下了整整一夜,感染異變的爆發期卻持續了近一週的時間,不長不短的一週內許多人的生命軌跡發生不可逆的轉變。
藍博在昏迷第三天被確認感染異變,持續高燒發熱,體能靈能湧動直到第六天清晨才終於轉醒。
“隊長你終於醒了。”
藍博站起身只覺得自己彷彿睡了很久,還做了一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