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球球們。
“我們在返程的時候順手撿了一批逃生艙,好像是一艘貨運艦發生爆炸。”
從三桅飛艇裡走出來一個身高近三米的大個子,腦袋足有一個臉盆那麼大,全身的面板堅硬粗糙如岩石,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正在移動的小山丘。
一拳能把人五臟六腑全部錘移位咯。
木橦耳邊聽著,咚,咚,咚咚的沉重腳步聲,每一步都讓人隨之一顫。
“就是這些。”
“怎麼那麼多,這些人是幹嘛,誒,怎麼還有穿軍裝的,你特麼撿了些什麼東西啊?”
並不是主動自願被撿的聯邦政府軍戰士們聞言臉都綠了,“你說誰什麼東西呢?”
“呵,軍官脾氣還挺大,巴赫,這事兒我不管,你撿來的東西你自己負責。”
來人看見穿軍裝制服的就知道這事兒多半是個麻煩,燙手山芋當然不能接,也不多言果斷的轉身離開,一溜煙的連背影都瞧不見了。
黑老闆全程彎著腰歪著腦袋,將自己的身體儘可能的藏在大白身後。
然而他這與眾不同刻意的閃避姿態在一眾人中反而更加顯眼。
木橦看著那名被叫做巴赫的超大個子低頭掃了兩眼,視線落在她的方向最終定格在大白身後的黑老闆身上。
“嘿,那個靠著毛人的,說你呢,把頭抬起來我看看。”
“躲什麼,你含羞帶怯小姑娘呢,把頭抬起來!”
這人的聲音亮如洪鐘,每一聲都彷彿帶著聲波衝擊,木橦耳朵裡嗡嗡嗡的。
看黑老闆那扭捏的樣子,似乎是認識的人。
黑老闆沒辦法只能轉過身,挺直了腰桿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好久不見了巴赫。”
巴赫驚呼“老黑!你什麼時候被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