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曜覺得她有點呆呆的怔忪,不由得『揉』了『揉』她的頭,低低道,“向年,是不是覺得有點熟悉?”
“不覺得,西燕果然是銀子多,驕奢『淫』逸。”
她的臆想症怎好意思讓人知道,趕緊冷嗤了一句。
“你這用詞不準,什麼叫驕奢『淫』逸,這叫高階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
這是母后常說的話。
“好,有內涵,那麼皇帝陛下,您連拐帶騙的弄我進宮,又是為哪般?”
向年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奇異的感覺,覺得很有必要先談一下正事。
“向年,這宮裡,就是你的家,你可以自由自在的住在這裡。”
顏曜一臉認真的道。
向年簡直要笑了。
“陛下莫不是說笑吧,我一個山野姑娘,把皇宮當家,當真好大的榮幸!”
“嗯,皇恩浩『蕩』。”
向年:“……”
尼瑪,村裡出來的跟皇宮裡出來的,果然有代溝。
“陛下想玩兒,請找其他姑娘,本姑,民女恕不能從命!”
“你不能從命什麼,嗯?”
他高大的身子堵在她的面前,一陣陰影罩下,氣勢突然的『逼』人至極。
向年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
他大手一抬,穩穩扣住了她的身子,“朕又沒強迫你侍寢,又沒強迫你生孩子,你不能從命什麼,嗯?
難道你是在提醒朕,要給你一個名分?”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向年一雙手撐在了他的胸前,想要拉開一點距離。
她不是皇帝陛下麼,後宮佳麗三千的,怎麼回來這麼久了,沒有一個妃嬪上來迎接和侍候。
淨特麼纏她!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倒是說說看。”
他視線灼灼,落在她的身上,極其的燙人。
向年一陣不自在。
“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親密點更好說,向年,有什麼要求你都可以提出來,我說過了,以後這裡,就會是你的家。”
他大手掌著她的小腰,不輕不重,就是讓她無法逃脫。
向年覺得這人油鹽不進,氣結得很。
可是,身在虎『穴』,她估計也逃不出。
不如虛與委蛇,再圖後續。
“好好好,住在這裡可以,但我不會做你丫鬟,更不會做你小妾妃子,至於侍寢什麼的,更不要想,還有,我要出入自由。”
向年一氣提了最重要的。
沒有了自由,她跑一趟還有什麼意思。
“放心,輪不到你做丫鬟小妾妃子,至於侍寢什麼的,你都陪我睡過多少回了,現在才說這個會不會太遲,嗯?”
他勾唇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向年一噎。
是誰夜夜劈門而入爬上她的床,好意思說!
“睡是睡,侍寢是侍寢!”
以為她不懂麼,侍寢那是要生孩子的。
她孤身一人,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可不想搞個孩子出來做累贅。
“原來你懂啊!”
他微微一嘆,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她漂亮光潔的額頭。
“陛下只說答不答應,不然……”
她一手拍開了他的手指。
“不然如何?”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