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的,我這是凍僵了雙腳,所以才會不小心摔倒了。
衝撞了唯哥哥,安安很是過意不去。”
容安安頓了頓,很是可憐溫柔的又一句。
看唯哥哥還是沒有伸手來拉自己起來的意思,只能可憐兮兮的自己爬了起來。
顏曜一聽到這話,眉頭皺得更深了。
向年這丫頭,到底搗搞什麼,竟還是用自己的名義去請這女人進來的。
他吩咐過宮中上上下下,無論她吩咐什麼都要無條件執行。
難得她竟也會仗著寵愛行使一些特權。
只是,第一次行使特權竟是以他的名義去宣別的女人進宮。
真的是……
他都不知是該開心,還是該生氣。
去問問她才好。
他一心想著向年,抬腳匆匆便往重華宮走。
容安安立馬跟了上來,不遠不近的跟著,“唯哥哥,唯哥哥……”
顏曜只仿若沒有聽到一般,不斷加快了腳步。
容安安追得小腳都快要斷了,還是不肯放棄。
也不知『藥』效有沒有到。
眼見就要到重華宮了。
進了重華宮的話,見到了那個山野女人,還有她什麼事呢。
那自己不就成了為她人做嫁衣裳?
這怎麼可以?
這絕壁不可以!
容安安咬了咬牙,心想,只能赫出去了。
不搏一搏,又怎麼知道能不能行。
看著面前挺直如松的背脊,一陣心神『蕩』漾。
扯了扯自己的腰帶,驟然加快了腳步,到了那人的身後,猛的伸手,一下子抱住了他健碩的腰身。
腰線流暢有力,男人凜冽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心如鹿撞,『蕩』漾不已。
“唯哥哥……”
黏膩至極的叫了一聲,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鑽到男人的身體裡頭去。
顏曜被人突然抱住,頓了一下。
驟然大怒。
“容安安,你好大的狗膽!”
咬牙一聲,寒氣陡然大盛。
猛的伸手,一把拎開了她摟上來的胳膊,接著拎著她的胳膊,用力一甩……
“啊……”
一聲尖叫響起。
一道巨大的拋物線劃過夜空。
“撲通……”
一聲巨響。
遠遠那邊的荷花池,水花四濺。
“啊,救命,救命啊,救命……”
狂『亂』的叫喊聲陡然響徹整個黑夜。
浮光:“……”
這個安安姑娘,怎麼越來越不要臉了,怎麼能趁著皇上不覺,對著皇上猝不及防的投懷送抱呢。
被扔到荷花湖那邊,也是活該。
那邊的侍衛聽到叫喊聲,好一會才去撈人。
被撈上來的容安安,頭昏目眩,臉『色』發紫,身子哆嗦,衣裳凌『亂』,好像才從地獄滾了一圈回來似的。
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竟然被如此屈辱的嫌棄,竟然被扔到了荷花湖裡。
“啊……”
垂眸看了看不整的衣裳,和裡頭『露』出的抹胸,又是撕心裂肺的一聲吼叫。
吼得侍衛們立馬四散跑開,直接將她扔在了哪裡。
叫什麼叫,叫得好像他們要強了她似的。
他們雖然是侍衛,可也是有追求的好麼,這種投懷送抱還不成的姑娘,他們也是看不上的。
溼淋淋的容安安被扔在湖邊,一陣夜風吹來,冷意滲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