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夜:“……”
所以說,他是大皇子的師傅,大皇子的阿孃,是自己的師傅?
關係好像有點『亂』啊。
“怎麼,你不願意?”紀千萌睨了過來,仿若只要他敢說不願意,就能一掌拍飛他。
“願意願意,怎麼不願意,能成為大皇子的師傅,是小的榮幸!能成為娘娘的徒弟,徒弟更榮幸!”谷夜一疊聲的抱大腿。
“算你識相!”
“必須識相!”
兩人忙碌了大半天,終於把『藥』製造了出來。
夜裡,谷夜親自帶兵上門,強權鎮壓,『逼』他們所有人把『藥』都喝了。
第二天,燕京發生了一件大事,轟動全城。
高家,孫家,錢家,李家,四大家,一夜被滅,死了個精光。
朝廷出兵,把四大府邸圍成了個鐵桶。
群眾口口相傳,全京城的人都處於一種惶惶然的狀態,恐怖,太恐怖了!
到底是誰的手段,竟然如此殘忍,四大府邸啊,竟然全部被滅族。
簡直喪盡天良!
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走過大街小巷,聽到眾人的議論,看到被官兵圍成鐵桶的府邸,還有裡頭橫七豎八躺著的人,唇角勾起了一抹冰涼的弧度。
疾步往一處深宅大院走去。
穿過橫七豎八的阡陌小巷,進入了那座古樸的宅子,再穿過長長的幽深的迴廊,到了一處有一棵古老大樹的庭院。
那個帶著黑『色』面紗,身著藏藍『色』衣裳的女人,還是坐在那棵古樹之下,手執著一粒黑子,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
姿勢還和上次見時一樣,仿若從沒變過似的。
孤高,冷寂,有種滲入骨髓的荒涼與涼意。
“教主,高家,孫家,錢家,李家,已悉數被滅。”黑袍男子低低一聲。
“北宮做的?”
“是,北宮出手的。”
“確定了?”
“我親自去看過,應不會有假。”
女人沉『吟』了一會,執著黑子的手落下,這才繼續低低道,“給她半顆解『藥』,保他暫時不痛,以後還有用到他們的地方。”
“是。”黑袍男子應了一聲。
頓了一會,忽然又低低道,“輿論方面,要不要加一把火?”
“要,皇上大不孝,禁足太后娘娘,天怒人怨,百姓遭殃。”清涼的嗓音,不帶感情的低低一句。
“是。”
黑袍男子又應了一聲,直直站立了一會,看見教主沒有其他吩咐了,這才轉身出了院子。
雪院。
鳳絕塵一整天都在院內暴走,整個人心焦得一刻都停不下來。
萌公子讓他睡覺,他坐都坐不住,怎麼可能睡得著。
夜幕低垂的時候,一個小乞丐把一個錦囊送到了雪院。
樂山立馬奔進去,拿給了自家宮主。
宮主暴走了一整天,怕就是在等這個東西。
鳳絕塵接過,開啟一看,恨得又想罵娘。
“半顆解『藥』,暫保不痛,江湖再見。”
再見你麻痺!
不過,早已猜到,他們不可能這麼輕易給出解『藥』的。
鳳絕塵捏著錦囊,一閃身出了雪院。
谷府。
小依正在院子裡頭跳格子。
休息了幾天,小傢伙已經大好,只是不時的會問壞人抓到了沒。
她擔心壞人會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