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群眾有了不好的預感,立馬極速作鳥獸散。
那倆炫酷耍刀法的侍衛,端坐馬上,有點懵圈,有點驚慌。
這明明是主子下的命令要閹人的啊!
所以現在又忙『亂』的救人,是為何?他們新來的啊,誰能來旁白解說一下此時是個什麼狀況?
紀千萌在這邊的酒樓上,咯咯笑著看下面的一團『亂』,差點沒笑死過去。
這絕對是本年度最搞笑的梗,沒有之一。
多虧蘇大賤那一泡『尿』,谷大夫沒有親手閹他,不然,也看不到這麼一出父親閹割兒子的大戲了。
哈哈哈哈,紀千萌覺得真是太好笑了,又多吃了一碗飯壓驚。
谷靈素不得不佩服,小王妃的飯量還真是驚人。
顏王府。
訊息最靈通的流光,又咚咚咚的奔進了書房。
“王爺,王爺……”
顏玖抬手『揉』了『揉』眉心。
這貨什麼時候才能淡定穩重一點。
“說。”
頭也沒抬,手上繼續批著奏摺。
“那個,蘇大爺被人閹了!”
顏玖:“……”
眉頭一皺,手上一頓。
“王妃做的?”
“是。”
流光喘了一口氣,正想繼續,陡然看見王爺黑臉了!
小姑娘要閹人就閹人,幹嘛自己動手,也不怕髒了自己的小手。
關鍵是,還『亂』看男人!
顏玖心中莫名詭異的不悅!
他該讓人先把蘇大爺給閹了的,這樣她就不用動手了。
“是,是王妃想閹來著,沒閹成,後來,後來被蘇相下令閹了。”
流光實是不明王爺突如其來的黑臉,立馬快速把情況概術表述了出來。
“蘇相?”顏玖皺眉。
小姑娘有這麼大的能耐,讓蘇相把蘇大爺給閹了?
“嗯,就是蘇相。”
流光看王爺來了興致,收起一直裂到嘴角的笑意,把王妃怎麼收拾蘇大賤,蘇大賤最後又是如何陰差陽錯的被蘇相閹了這場大戲,繪聲繪『色』的描述了出來。
表達流利,情感充沛,抑揚頓挫,極其有畫面感。
顏玖聽罷,睨了流光一眼,“你不去當說書的,來給本王做侍衛,真是屈才了!”
流光:“……”
啥?
屈才?
王爺不會是想要拋棄他吧。
“不屈才,小的生是王爺的侍衛,死是王爺的死侍衛!”流光身子一直,抱著劍,立馬錶衷心。
顏玖又睨了他一眼,才淡淡道,“王妃呢?”
“哦,剛剛在酒樓裡吃飯來著,據暗衛來報,貌似吃得有點多!”
“什麼叫貌似?”
竟然用“貌似”這詞來搪塞他,這小子,不想混了。
“就是目測吃了五碗飯,至於菜,算不出來!”
流光擦擦汗,王爺不會是連王妃吃了多少根菜都要知道吧!
顏玖又睨了他一眼。
流光身子一直。
“備馬。”
顏玖兩手往後一背,站了起來。
小姑娘出去浪了一天,也該回府了,都是結了親的人,心裡到底有沒有他這個夫君。
“是!”
流光響亮應了一聲,立馬吩咐小侍衛去備馬。
目測,王爺這是要去找王妃了。
話說,今個兒這場大戲,沒有親眼看到,真是可惜了,表示羨慕王妃身邊的暗衛,總是可以看好戲。
酒樓裡的紀千萌,吃得有點飽,忽然抓住谷靈素的小手眯眯笑道,“走,本公子帶你去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