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噠!噠!噠……”。 皇城之門大開,從裡面緩緩縱馬駛出一個少年,身披金甲,腰佩長劍,端的是英氣逼人啊!。 而少年身後則是幾輛馬車,在三百羽林衛的護衛下,緩緩駛出城門。 待少年跟馬車來到三千虎賁近前時,當先第一輛馬車的車門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人,站在馬車上,捧著一個方形寶盒,以及一道聖旨,表情嚴肅的看著眼前的三千虎賁,這不是別人,正是漢帝劉宏。 “話!朕也不多說!你們是朕的皇城禁衛軍,護我皇族周全,以前朕是你們的主子,以後他皇甫青就是你們的主子,不要問為什麼!我手裡的這道聖旨,以後會告訴你們為什麼!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明白!陛下保重!”。 “明白!陛下保重!”。 “明白!陛下保重!”。 三千虎賁齊齊單膝跪地,告別他們的舊主,道聲保重。 漢帝劉宏看著眼前的三千虎賁兒郎,也不由得紅了眼眶,這都是他的親衛啊!他甚至都能叫出很多人的名字,如今要護我兒遠行了,這何嘗不是一種傳承的交接呢!。 想到這裡,他果斷的托起手中的四方寶盒跟聖旨,高聲喝道: “皇甫青上前領領旨接印!”。 “臣在!”。 翻身下馬的皇甫青,直接雙膝跪地,雙手高舉在漢帝劉宏,也就是他父皇面前。 “此去青州!山高水遠!朕不要你斬將立功,也不要你捨身犯險,朕只要你安然無恙,吃好睡香!皇……皇甫青領旨接印!”。 皇甫青看著真情流露的父皇劉宏,內心大為震動,劉宏這一番話不該是將軍出征時,作為一個皇帝該說的話,太不合適!。 反倒像是兒子出門遠行,一個老父親的叮囑與安排,幸好此時城門外並沒有文武百官,世家大族之人,只有三千虎賁軍,幾百羽林衛,以及其家屬,這是漢帝劉宏提前安排好的,他們一家人的告別,絕不讓那些老逼登參與,破壞氣氛。 “碰”。 “碰”。 “碰”。 三叩首之後!皇甫青從漢帝劉宏手中,接過四方寶盒跟聖旨,入手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寶盒的重量不對勁,不管是鎮北大將軍的虎符,還是一州之牧的印章,都不應該這麼重。 劉宏看到了皇甫青的異樣,不等皇甫青開啟方盒,他就一手摁在皇甫青的肩膀上說道: “該出發了!一路保重!”。 皇甫青瞬間懂了!這一刻他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頃刻間飈灑而出。劉宏見此,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道: “去吧!照顧好她們!”。 皇甫青知道該走了!也不再兒女情長,揮淚,翻身上馬道: “我會的!陛下珍重!”。 說罷!皇甫青便調轉馬頭,對著三千虎賁軍,跟三百羽林衛道: “出發!”。 隨著皇甫青的一聲令下!一千虎賁軍在前先行開路,一千虎賁軍殿後,一千虎賁軍跟三百羽林衛,守著幾輛馬車跟其家屬,緩緩的動了起來。 漢帝劉宏站在馬車上,看著遠去的隊伍,久久沒有回身,直到看不見後。 “陛下!該回去了!”。 在張讓等常侍的勸說下,漢帝劉宏才回皇宮去。 這一切都被中東門外不遠處,幾座樓閣上的世家之人看到了,其中不乏袁氏,王氏,楊氏,黃氏等世家之主,甚至何進也在。 其中一座小閣樓上,袁紹,曹操,袁術三人,隔窗望著皇甫青遠去的隊伍,不由得同時舉起了酒杯,對著皇甫青遙遙一敬,最後一飲而盡。 從洛陽去青州東萊郡的路線有很多,來時候因為要訪賢,接關羽的妻兒,所以他們走的河東郡入得洛陽,但是現在他們回去,再走那條路線已經不合適了,必須要選一條最近的路回去,原因有其三: 其一,他們人多,三千虎賁,三百羽林衛,加上他們的家人,一共有一萬六千餘口啊!一路上糧食消耗不少,雖然可沿途買些,或者官府裡徵點,但是終究有限,要儘快回青州。 其二,母親蘇清苒,姐姐萬年公主,侍妾卞玉兒,都在馬車上還好些,但是眾多虎賁,羽林衛的家屬,長途行軍,風餐露宿的,皇甫青怕她們受不了。 其三,他想早點回去把青州整頓好,然後從東萊黃縣開始出兵,北上穿越渤海海峽,奇襲幽州遼東郡,玄菟郡,樂浪郡,為青州大後方打下一個根據地,到時候就算他對各州世家大族,屠殺的再厲害,造成了世族全部團結起來搞他,他也不怕。 哪怕青龍關,白虎關守不住,東萊郡淪陷,那他也可以帶兵渡過渤海海峽,去遼東郡,玄菟郡,樂浪郡。 冀州,兗州,幷州,幽州,徐州,豫州目前是沒有水軍的,想要過海峽追擊他,那是門都沒有。這是他一早就想好的,做事之前先想退路,方能立於不敗之地。 所以就在昨天,皇甫青就把賈詡,戲志才,荀彧,高順,徐晃,卞玉兒六人招入了皇宮,一來,商議回青州的路線,二來,明天直接一起出皇宮回青州,省得再去欲仙樓接他們。 他們最終商定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