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看到此景後,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之後更是急忙說道: “定金,是我啊!我是長生啊!我回來了,你好好看看我啊”。 關羽妻子胡氏聞言,這才稍微穩定了些情緒,看著眼前留著長鬍須,帶著帽子的男子,哪還有當初關長生的樣子。 關羽見此,立馬把帽子摘了,鬍子也握了起來說道: “定金,你仔細看看!我真的是長生啊!我回來了啊!讓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我關長生髮誓,以後絕不會再讓你受苦”。 而胡定金此時也認出了關羽,一把撲進了關羽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身後隨行的皇甫青,賈詡,戲志才,高順四人心裡也是一陣後怕,還好趕的及時,要是晚來一日,或者一刻,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原來五人入城時,守衛並沒有認出關羽,進城後,五人更是直奔關羽家去,沒敢耽擱。 當他們五人走到關羽家附近時,就聽到了裡面的動靜,眾人深怕有變,立馬加快馬步。 待的眾人到了關羽家門口,從敞開院門看去時,剛好看到胡氏被幾人圍著,動手動腳的場景,關羽那叫一個怒不可遏,抄起青龍偃月刀,衝進院子,手起刀落人倒下。 一口氣砍了五個人頭,五殺瞬間到手,關羽的眼都紅了。 待的胡定金平靜下來後,趕緊跑到屋裡,把還未滿一歲的孩子抱了出來。 “長生!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 說著說著胡定金又哭了,唉!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關羽心裡此刻只有心疼跟內疚,一家三口抱在那裡,久久未分開,關羽看著懷裡的妻子跟孩子,心裡湧出了一個強烈的願望,封侯拜將,出人頭地,絕不再讓妻兒受此委屈,想到這裡,關羽忽然反應過來,跟自己來的主公還在一邊晾著呢!。 立馬拉著妻子胡定金手,來到皇甫青面前,鄭重的對妻子胡定金說道: “定金!這是我的主公,皇甫青,北地太守皇甫嵩之子,快來見過主公”。 胡定金雖然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也知書達理,立馬把懷中的孩子遞給了關羽,低身行禮道: “胡氏,見過主公!”。 皇甫青趕緊雙手虛抬道: “嫂夫人不必如此,我與長生名為主從,實為兄弟,今天我們來這,就是要接你走的,以後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胡定金聞言,立馬激動的看向了關羽,而關羽也面帶微笑的柔聲說道: “定金,主公說的沒錯,我們就是來接你走的”。 “太好了!嗚嗚……”。 胡定金說完,一把撲進關羽懷裡又哭了起來,彷彿要把心中的委屈,跟心酸都哭出來一樣。 這時!一旁的賈詡小聲對皇甫青說道: “主公!你們隨我來一下,有點事跟你說,順便讓雲長一家三口說說心裡話”。 皇甫青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好沒眼力勁,人家雲長一家三口剛團聚,肯定有說不完的話,自己一群人擱這杵著算個啥!。 於是皇甫青吩咐高順,去把那五個送人頭的屍體處理了,而他則是跟著賈詡,戲志才,來到了院外的一顆棗樹下。 “文和!方才你說有事要說,是何事啊?”。 只見賈詡一臉凝重的說道: “主公!禍事啦!”。 “哦!禍從何來?”。 戲志才見皇甫青還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於是接過話頭,說道: “我跟文和方才看了那五個人的穿戴,發現不是山賊,也不是普通百姓,很大機率是世家大族之人,你說咱們今天剛到這,就犯了命案,而且是一連五殺,我想不出三天,此事必將洩露,到時候少不了一番追查,而此地也必然會被發現,雲長脫不了干係的”。 繼戲志才說完後,賈詡又接著說道: “假若這幾個世家子弟,來之前告訴了家裡人去處,那明天一早他們還未歸家,定然會露出蹊蹺,派人來尋,到時候咱們……”。 皇甫青聽到這裡,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現在還不是亂世,特別是此地,地處司隸,屬於朝廷直轄區,這事玩大了,盆塔尅歐雖然爽,但是五殺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兄弟們!跑路吧!。 “那咱們跑路?可是這個時候城門估計都關了,夜闖城門?”。皇甫青不確定的問道。 而賈詡給了他個很肯定的回答: “除了跑路!我們別無選擇了”。 皇甫青又看向了戲志才,而戲志才同樣點了點頭,一臉凝重的說道: “主公!跑路吧!”。 皇甫青見此,也只能去院裡喊關羽,剛到門口,關羽就出來了,並且出聲讓皇甫青等人入院。 “主公,回院裡歇息吧,今晚先住下,明日城門一開,咱們就出城”。 皇甫青卻是搖了搖頭嘆息道: “雲長!今晚怕是不能留在這裡了,剛才我與文和跟志才商量了,咱們得連夜跑路,此地距離洛陽太近,今晚又連殺五人,明天肯定會東窗事發,越早走,越安全,趁夜走吧”。 關羽聽皇甫青這麼說,一想是這麼個道理,於是也決定今夜就走。 “好!主公你們稍等,我跟定金去收拾行李,咱們今夜殺出城去”。 “嗯!”。 沒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