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士卒每天都有越野拉練,反正山區多,跑的下。所以三條山脈之間,經常被這一萬五千多士卒,在七大猛將的帶領下來回穿梭。 偶爾有東萊郡的人,路過此地,見到他們後,無不被他們的精氣神震驚。 “當土匪真好啊!看看!個個都吃的油光滿面的”。 “那你咋不當土匪?”。 “我媳婦又沒跟人跑”。 “你媳婦跟人跑沒跑!跟當不當土匪有啥關係?難道這山有規定!只有媳婦跟人跑的才能上山當土匪?”。 “不是!我媳婦不想讓我當土匪,她說當土匪祖上蒙羞”。 山腳下,剛從山上採藥下來的兩個人,對於此山的土匪,發表了看法,羨慕土匪吃的好,又嫌棄土匪名聲差。 起初他們是不敢到這三條山脈採藥的,特別是主峰,有土匪的地方。不過自從一個月前,東萊郡的人忽然發現,東萊郡的土匪守規矩了,不打家劫舍了,於是他們慢慢的開始上山採藥了。 青龍山,前山第四座平臺之上,趙雲七人坐在下首,皇甫青坐在上首,趙雲七人一人一個小板凳,小桌子,都是皇甫青讓人做的,甚至他還給自己做了一把太師椅。 這一個月來,皇甫青經常會給他們上軍事素養課,甚至後世的一些軍事理念,也都給他們講了一點。各種訓練設施,也都做了出來,雖然條件有限,弄不了鐵的,但是木頭跟石頭可以代替一些,比如槓鈴,石鎖,單雙扛。 毫不客氣的說,現在他們青龍山這一萬五千多士卒,是不同於當代任何一支軍隊的,有皇甫青傳授的後世單兵作戰經驗,也有高順傳授的古代軍陣運用之法。 “報告主公!顏良文丑又睡著了”。 皇甫青看了眼趴在課桌上,睡的正香的顏良文丑,又看了眼打報告的張飛,心想,以前咋不知道張飛這麼愛打小報告,顏良文丑每次上課睡覺,第一個打報告的絕對是張飛。 張飛見皇甫青看他,頓時露出了一臉姨母笑。 皇甫青心想:“取我方天斬龍戟來!活劈了這廝”。 嘴上卻是這麼說的: “益德有心了!我想顏良文丑以後會感激你的”。 “我也這麼覺得!上課不好好聽課,吃不了上課的苦,以後上了戰場,一定會吃敵人的虧”。 張飛啊!張飛!你可以啊!大道理說起來,一套一套的,講的連我這個老師都接不上話來,你真行。 “益德!你覺悟很高啊!我覺得你有大將之才,以後定能統帥一軍,鎮守一方”。 “嘿嘿!多謝主公誇獎”。 “益德,叫醒顏良文丑,咱們要議事了,一個月了,是時候搞事情了”。 “得令!”。 聽到皇甫青讓張飛叫醒顏良文丑,其他人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至於張飛,則是一臉壞笑的來到了顏良文丑中間,氣沉丹田,聲若雷鳴: “下雨啦!下雨啦!”。 張飛一聲雨下,顏良文丑猛的抬頭,起身,一個搬桌子,一個提板凳,拔腿就跑,哪有剛睡醒的樣子,看那熟練的動作,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顏良快跑!”。 “文丑快走!”。 “哈哈……”。 眾人見此,紛紛拍桌子,打板凳,笑的東倒西歪的,皇甫青也是在太師椅上,露出了一臉的苦笑,最後直搖頭。 “這顏良文丑啊!以後出去征戰天下,他們這性格,心性,該如何是好?”。 “這幫損友啊!一天到晚淨想著捉弄他倆,唉!”。 顏良文丑一人搬桌子,一人提凳子,跑到半路清醒了,看著懷裡的桌子,手裡的凳子,又看看笑作一團的張飛等人,頓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於是兩人對視一眼。 “盤他”。 好傢伙!二話不說,一人抄起桌子,一人拎著板凳,誰都不找,就朝張飛跑去。 張飛見狀,立馬拔腿就跑,他不是怕了顏良文丑,他是怕打壞了桌子凳子,主公收拾他。 “顏良,文丑,你們想怎麼打張飛我不管,但是先放下桌子,凳子”。 “是!主公”。 心如猛虎細嗅薔薇,顏良文丑輕輕的放下桌子板凳,然後追上張飛,三人戰作一團。 半小時後,張飛鼻青臉腫的出來了,嘴裡還嘟囔著, “呢嗎!說好的不打臉,你倆全往我臉上招呼,不當人吶”。 “張益德!你還好意思說!我頭髮是誰薅的?大老爺們打架薅頭髮,我都替你臉紅”。 “就是!我這倆眼圈好像不是你打的似的,還好意思說別人往你臉上招呼,你有臉嗎?”。 顏良文丑一臉鄙視的對著張飛,齊齊伸了箇中指。 “哇呀呀!氣煞俺老張也!”。 就在張飛要暴走的時候,皇甫青出聲了, “好了!都過來坐好,咱們說下明天的戰事”。 一聽戰事,張飛跟顏良文丑,立馬跑過來坐好,一臉期待的望著皇甫青,彷彿他臉上有花似的。 在眾人滿含期待的眼神中,皇甫青開口了, “第一件事,攻打白虎山西北方向的盧鄉縣跟當利縣,然後在那裡建一座白虎關,封鎖住那條出入東萊郡的道路”。 “第二件事,封鎖青龍山跟玄武山之間的峽谷,直到峽谷中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