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袁術想多了,只見許劭瞥了一眼袁術,然後說道: “人如豺狼!心比天高!”。 “我尼瑪!許子將!我弄死你!”。 袁術當場暴走了,上前一步,掐著許劭的脖子不丟了。 嚇得一旁的許靖,立馬上去拉袁術,可是許劭,許靖,他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士,豈是袁術這個莽夫的對手。 只見袁術一手掐著許劭的脖子,抬腳一個高踹,把許靖當場給踹了個驢打滾。 袁術這突如其來的暴走,可驚呆了眾人,但是誰也不敢上前拉扯,只能遠遠的在臺下看著。 畢竟袁家的威名可不是吹出來的,特別是在這汝南郡,那簡直比皇權還霸道!。 皇甫青看著臺上袁術,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許劭臉上招呼,也絲毫沒有上臺勸解的心思。 對於許劭這種人,皇甫青沒多少好感,說白了,許劭就類似於現代的評論家,對人評頭論足的,享受眾人追捧的同時,你也要做好被人暴打的準備!畢竟禍從口出。 皇甫青跟眾人不管,並不代表袁基不管,畢竟許劭在汝南郡,還是很有名望的,得罪了他也落不到好,雖然袁家不怕他許劭,但是,萬一許劭到處散播袁家的不是,敗壞袁家的名譽,那就不好了。 所以袁基上臺了,先是將倒地不起的許靖,給扶到了一邊,然後來到袁術,許劭身邊,拍了拍袁術的肩膀道: “公路!差不多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 “打死了正好!就他許劭這種大嘴巴子,沒啥本事,還瞎逼逼的玩意,死一個少一個!”。 “啪!啪!”。 袁術說完,又對著身下的許劭,來了兩個大嘴巴子。 那力度,看的皇甫青都覺得疼!袁基見袁術不聽勸,也不好用強,只好歪頭看向了人群中的皇甫青,因為他知道此時在場能治住袁術的,也就這個妹夫了。 而皇甫青看到袁基求助的目光後,知道今天這出戏是到頭了,於是緩步上臺,來到了袁術身邊,一把拉住了袁術的胳膊,然後說道: “公路兄!差不多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此時袁術也差不多解氣了,在聽到皇甫青的話後,便鬆開了許劭,然後一隻手指著鼻青臉腫的許劭問道: “今天我妹夫在,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我袁術是何許人也?”。 袁術這是要砸人飯碗,把許劭往死裡逼啊!不說,袁術可能還打他,說吧!這些年的聲譽全毀了,我太難了!。 皇甫青沒想到袁術這麼一根筋,非要打到許劭改口,說他好為止,狠人吶!。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於是皇甫青便拉著袁術,繼續勸說道: “公路兄!不值當!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就算了吧!要不然還顯得你沒有容人之量,不大度!傳出去也不好!不是嗎?”。 原本咄咄逼人的袁術,聽到皇甫青的話後,臉色當即一怔,暗道:是啊!上了頭啊!我袁術如今也是權傾一方的人物,怎麼跟一個靠嘴皮子討生活的人,計較了起來,若是因此壞了名聲,就太不值當了!不值當!還好妹夫提醒了我!。 “哼!今天算你運氣,我妹夫替你求情!若不然!我必殺汝!”。 袁術放完狠話,便往臺下走去,而皇甫青見此,也轉身欲走,卻不料剛一抬腳,就感覺褲腿一沉。 低頭一看,原來是地上的許劭,拽住了他的褲腿,這就讓皇甫青難以理解了,捱打還沒挨夠,有受虐傾向咋滴?。 而許劭看到皇甫青停下,一臉不解的望著他時,便吐了一口嘴裡的血後,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位英雄!我觀汝有九五……”。 “你可閉嘴吧!不知道禍從口出嗎?還是剛才那頓打沒挨夠!想要再體驗一番?”。 皇甫青不等許劭說完,就厲聲打斷了他的話語。 不打斷不行啊!這許劭也太口無遮攔了,一旦讓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那可就事大了。 許劭見皇甫青出聲打斷,明顯是不想讓他,將剩下的話說出來,於是他便鬆開了,攥著皇甫青褲腿的手,然後雙手兩攤,以額點地,酷似叩首,而頭頂方向,對著的正是皇甫青。 由於許劭是被袁術打倒在地的,所以眾人也沒有感覺出,許劭此時動作的異樣!。 皇甫青見此,也沒再說什麼,轉身便帶著袁基,典韋二人,下了高臺,尋上袁術,便離開了明月樓。 匍匐在高臺上的許劭,看著離去的皇甫青,嘴裡卻不停的嘟囔著,他自己才聽清楚的話語: “九五之氣!至尊之相!”。 其實皇甫青誤會許劭,許靖了,他們兄弟可不是所謂的評論家,而是相術大師,精通相面,望氣之術。 皇甫青,袁術等人,出了明月樓後,天色已黑,本來他們是打算夜宿明月樓的,這一鬧,也沒了興致,便結伴回了袁府。 只是這一夜,所發生的事情,註定藏不住的, 第二天,袁術暴打許劭的事情,便傳遍了汝南城的大街小巷。 七天後,便傳遍了整個汝南郡,人言不可謂不快啊!而且還沒有停止,正在以更快的速度,傳向整個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