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戲志才一拍大腿,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哎呀!文丑誤事啊!他怎麼就這麼頭鐵!不是告訴他且戰且退嗎?”。 文丑這會是沒在這!要是在這的話,非得噴他一臉唾沫星子不可。 “面對四大戰將,五萬兵馬的追殺!你特碼撤退個試試?”。 不管戲志才怎麼說吧!文丑是必救的,就在皇甫青調轉馬頭,想要單槍匹馬殺回去救文丑的時候,戲志才一把拉住了皇甫青的韁繩。 戲志才的這一舉動,惹的青龍騰雲駒給了他個白眼,好像在說:小子!你耽誤我起飛了!。 “主公!不可啊!您可是全軍的主帥!更是咱們鎮北軍的王啊!哪有王救將的道理!”。 戲志才話裡的意思,皇甫青明白,是不想自家主公為了一個屬下,不顧全域性,以身犯險。 可他皇甫青豈能是丟下兄弟不管的人,那可是阿醜啊!剛下山那年就跟隨他的兄弟,一路征戰這麼多年,無怨無悔的,豈能不救,哪怕這次涼州之戰打輸了,他也不能讓阿醜埋骨涼州。 只見皇甫青,一把拽過戲志才手中的韁繩,沉聲說道: “撒手吧!這一刻,沒有王!也沒有將!只有兄弟!我絕不會讓阿醜埋骨西涼!我答應他的事還沒有做到!”。 皇甫青說完,不等戲志才再勸,便手提方天斬龍戟,騎著青龍騰雲駒,返身衝了回去。 “主公!不可啊!主公!你快回來啊!”。 戲志才急的是頭冒青筋!雙手更是緊緊的攥著韁繩,然而任憑他再怎麼呼喊,皇甫青卻充耳不聞,漸漸的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 “志才!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皇甫青是個什麼樣的主公!也許會讓你失望了!但是我不後悔!”。 皇甫青走後,戲志才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隨後他便想到了典韋,王越二人。 於是立馬派親兵去尋王越,典韋二人,若不是還要坐鎮中軍,他恨不得自己去尋典韋,王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戲志才等的快沒了耐心的時候,王越,典韋二人終於從左右兩邊趕回來了!。 不等典韋,王越二人多問,戲志才就當即說道: “典韋,王越,你們快回去保護主公!主公他孤身一人殺回去了!”。 “什麼?”。 典韋,王越二人聽後,直接呆立當場,戲志才見此,急的一馬鞭子抽在了典韋身上,怒吼道: “愣著做什麼?快去保護主公啊!你倆可急死我吧!主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就全完了!”。 反應過來的典韋,王越二人,二話不說,一夾馬腹,便衝了出去,直奔後軍而去。 望著典韋,王越二人離去的背影,戲志才的內心,還是久久不能平靜,這主公,太意氣用事了!。 就在戲志才派遣王越典韋二人,去追皇甫青時,閻行,龐德,李催,郭汜四人,也在率領幾萬大軍,狂追文丑,以及幷州狼騎。 身上多處受傷的文丑,此時已經有些眩暈的感覺,無他,失血過多,又在戰馬上顛簸了許久,他快撐不住了!此時他只有一股子念頭,在支撐著他,將身後的幷州狼騎帶回去,然後再看主公一眼!。 由於大意,讓文丑跑了的閻行,李催四將,別提有多懊悔了,所以他們此刻追的也是十分賣力。 由於文丑失血過多,馬速在不知不覺中就慢了下來,漸漸的被身後的閻行等人拉近了距離。 “文丑!哪裡跑!我看今天誰還能救你!”。 “跑啊?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李催,郭汜,閻行等人,一邊怒吼,一邊砍殺著過來阻攔他們的幷州狼騎,這些幷州狼騎,明知道不是李催郭汜等人的對手,卻依然自發的過來阻攔,場面十分的感人,也十分的難受,而文丑卻不知道,因為此時的文丑意識都有點模糊了。 過來阻攔閻行,李催,郭汜等人的幷州狼騎是不少,可是也經不住他們四大戰將的衝殺啊!。 眼看李催,閻行等人,就快要追上文丑,一刀斬了他的時侯,忽然一聲暴喝,鎮住了李催,郭汜,閻行,龐德四人, “皇甫青在此!誰敢殺我鎮北軍上將!”。 皇甫青的這聲暴喝,嚇得閻行,龐德四人,立即勒馬止步,停止了追擊。 原本意識快要模糊的文丑,聽到皇甫青的聲音後,立馬抬起了頭,循聲望去,正好看到不遠處,騎著青龍騰雲駒疾馳而來的皇甫青。 “主公!阿醜又看到你了!真好!”。 說完,文丑就趴在了馬背上,好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這可嚇了皇甫青一跳。 當皇甫青來到了文丑馬前,一摸文丑鼻息,又搭了下脖子上的靜脈,頓時鬆了一口氣,暗呼來得及時,文丑還活著。 皇甫青當即封住了文丑幾處穴位,先把血止住,隨後又一把將文丑,拉到了青龍騰雲駒的背上,然後用披風將他綁在自己的身後。 皇甫青剛做完這一切,閻行,龐德,李催,郭汜四人,也漸漸的率眾靠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來人真是皇甫青的時候,頓時驚訝不已,居然還有這樣的人,為了一個下屬,以身犯險,拼死相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