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李儒起來後,又對董卓說道: “主公!屬下此計,還有後手!而這後手,便是坑鎮北王的!”。 不得不說,李儒此人顧慮周全,心思頗多,前腳剛認了董卓為岳父,後腳立馬就繼續自稱屬下,繼續喊董卓主公,這說明了什麼?他徹底把控了董卓的心思: 我董卓!可以隨時隨地喊你賢婿,而你李儒,卻不能隨時隨地喊我岳父!。 聽完李儒的話後,董卓這次倒是沒有上手,他對眼前的李儒是越來越滿意,於是便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李儒繼續說下去。 李儒見此,立馬說出了他的後招。 “主公!以我對馬騰的瞭解,此人沒甚骨氣!當韓遂,邊章,北宮伯玉,李文侯等人,圍攻他的時候,他必然不戰而降!打不過就加入!這就是馬騰!。 而且,馬騰投降,必然會被接受,因為西涼叛軍,面對朝廷的鎮壓,急需力量,特別是鎮北王的到來,使得西涼叛軍,更不會動馬騰絲毫。 到時候叛軍勢力,有了馬騰的三萬兵馬加入,實力必然又上一層樓,您說這鎮北王,還有好日子過嗎?”。 “砰!”。 “呼啦!”。 董卓一激動,又拍案子,只是這次眼前的案子,卻沒有承受住董卓的力道,直接給拍散了。 “哈哈!好!好!好!文優!你這哪是出使隴西,為朝廷招攬馬騰啊!分明是為西涼叛軍招攬馬騰啊!某家果然沒看錯你!一肚子壞水!不過我喜歡!”。 面對董卓的誇獎,李儒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只能在心裡誹腹了一句:“主公吶!有你這樣夸人的嗎?”。 第二天,戲志才便帶著典韋,以及一百羽林衛,出發去了武都郡。 雖然是去自己人那裡,但是皇甫青還是不放心路上的安全,於是把典韋跟羽林衛,都給戲志才安排上了。 當天,李儒也帶著華雄,以及三百西涼騎兵,往武都郡西面的隴西郡趕去。 隴西郡,武都郡,距離漢陽冀縣的距離差不多,所以戲志才,李儒二人,幾乎同時到達了要出使的目的地。 張繡,張任二人,對於戲志才,典韋的到來,很是熱情,立馬吩咐手下先整個烤全羊上來,然後又大擺筵席,款待戲志才跟典韋。 酒席間,張繡興奮的問道: “戲大人!是要開打了嗎?怎麼打?您說一聲,我們兄弟立馬發兵!”。 然而戲志才聽後,卻擺了擺手,一邊啃羊腿,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補!補!補!”。 一旁的張任,聽到戲志才說補,以為是要補身子呢!於是眼疾手快的,將羊鞭跟羊蛋,立馬給他遞了過去。 這操作,看的一旁的典韋直愣!而戲志才望著眼前的一長兩圓,也是懵懵的。 隨後反應過來的戲志才,趕緊解釋說道: “兩位將軍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暫時不用出兵!你們只需要按兵不動,靜觀其變就好!等需要你們出馬的時候,我家主公會派人來通知你們的!”。 戲志才這話就讓張繡,張任二人很奇怪了,既然不是來通知出兵的,那你來幹嘛的?蹭吃蹭喝的嗎?。 於是張繡一臉不解的問道: “那你們是來?”。 “嗐!這是說來話長!哪個典韋!你跟他們說吧!我有點事!”。 戲志才說完,便奪過了張任手中的羊鞭跟羊蛋,慢悠悠的啃了起來!。 “哎嘛!真香!”。 本來要開口跟張繡,張任二人訴說原委的典韋,頓時被戲志才這句話給雷到了!。 不過典韋還是耐著性子,把皇甫青的安排跟打算,都說給了張任,張繡二人聽。 “哦!原來如此!那這麼說的話,師弟是打算把我們這路人馬,留作後手了!那既然如此的話,回去後戲大人怎麼說呢?拉攏成功還是沒成呢?”。 “對啊!到時候我們對外,也好有個統一的說法啊!”。 被張任,張繡問及的戲志才,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寶貝,一擦油嘴說道: “這事簡單!我回去後就說,你們說考慮考慮,若有叛軍首領試探你們,你們就說沒答應!就完事了!”。 皇甫青跟戲志才也不知道漢軍中,是否還有別的臥底,所以張繡,張任這六萬人馬,絕對不能暴露於人前。 “哦!我們知道了!”。 事情搞明白後,眾人便不再講戰事,只管放開肚子吃了。 “一頭羊不夠,再來一頭!”。 戲志才,典韋這邊吃的正嗨,李儒,華雄那邊卻有些不受待見了。 為何?因為李儒上來就恐嚇馬騰了。 “馬大人!如今朝廷派了鎮北王,來涼州鎮壓叛軍,同時還帶來了四萬幷州狼騎。 鎮北王說了,讓你七天內,率領本部人馬,去漢陽郡冀縣見他,如若不到,他既視你為叛軍,屆時必定興兵來討!。 情況呢!就是這麼個情況!事情呢!就是這麼個事情!馬大人!你看著辦吧!”。 李儒話音剛落!。 “啪!”。 一個麵餅子,直接糊到了李儒的臉上,直接給李儒糊懵了。 一把抹下面餅子,臉色陰沉的說道: “是誰?”。 “是我!你小爺馬超!”。 只見一個少年,從馬騰身邊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