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光亮,就會有陰影,某些東西正潛藏在我們的城市裡,伺機破壞,然後再消失的無影無蹤!
加入我們,朋友們,新的塞勒姆審判即將開始,我們要一起戰鬥!”
市銀行的大門口,一個教徒打扮的女人正在進行慷慨激昂的演講,她的身後,一個青年舉著一面旗幟,看樣子是這個組織的象徵。
火焰中,一雙手摺斷魔杖,似乎是象徵著粉碎巫師的武器一樣。
這女人見過巫師?而且還被傷害過?最關鍵的是,她居然沒有被洗去記憶!不然不能做出這些事來。
“到了,這裡能給你想要的,還需要我幫你找到視窗嗎?”雅各布指著銀行大門口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謝謝你,科瓦爾斯基先生。”艾文婉拒了,他能看出,這位先生的急切,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辦。
“那好吧,祝你順利,如果你不知道幹什麼可以等一等我,我或許能給你介紹一份罐頭廠的工作!記住,不要對生活失去希望,願上帝保佑你!”
雅各布·科瓦爾斯基拍了拍艾文的手臂,急切中依舊那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完看艾文微笑著,眼中並沒有想不開的樣子,便快步跑向銀行,他預約的時間快到了。
“嗯,真是個善良的人。”艾文在心裡默默的為這位好心的男人點贊。
“啊哦~”
“抱歉,那是我的行李箱。”
“請小心。”
艾文看的科瓦爾斯基被絆了一下,而他的視線也被那個棕色的手提箱所吸引。
“那是?”
眼熟!真的眼熟!該不會……
“你!朋友,你為什麼來參加這個集會?”那個演講的女人問向那個手提箱的主人。
艾文的視線再次被吸引。
從那磕磕巴巴的聲音來看,這男人就跟紐特爺爺一樣,是個社恐。
叮~
一位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從銀行內辦完業務走出,看到門口的流浪漢那可憐的樣子,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
一枚閃亮的硬幣丟出,落入流浪漢乞討的帽子裡,與其它硬幣碰撞發出叮的一聲。
就是這一聲,吸引了某個對其敏感的小傢伙。
一雙小爪子,用力的扒開手提箱,在露出一絲縫隙的時候,小小的身體出溜一下鑽了出去。
“那不是嗅嗅嗎!”Σ(;?д?)
艾文餘光看到了那個從箱子裡鑽出來的小傢伙,正鬼鬼祟祟的準備對流浪漢那可憐的零錢動手。
“那這個是?”艾文側頭,看向拿著手提箱的男人側臉。
那男人也發現了那個鬼鬼祟祟的小傢伙,還沒等艾文看清,便朝著嗅嗅的方向跑去。
“是年輕的紐特爺爺嗎?”儘管只是一個側臉,但是艾文還是看到了熟悉的感覺。
在紐特家的時候,他就看過老人家年輕時候的照片,剛剛那個側臉,太像了!再加上那個嗅嗅……他得跟上!
“你們如果有膽量,儘管嘲笑我!但是巫師就在我們之中!為了我們的孩子,我們必須戰鬥!為了我們的明天……”
看到這老女人還在叭叭這些沒營養的口號,艾文忍不住插嘴打斷她。
“行了吧大嬸,你講的好沒意思啊!如果你真想靠演講什麼的取得成果,那我建議你去德國,去聽聽一個小鬍子的演講,他會告訴你什麼才叫做演講的。”
說完,不理會女人難看的臉色,艾文加快腳步進入銀行。
不過在路過那個流浪漢的時候,他還是丟了兩個金幣給他,就當是替嗅嗅買單了,都是自己家的毛孩子。
年輕的紐特爺爺,也是紐特爺爺!1926年的嗅嗅也是嗅嗅,所以也是他家的毛孩子,這話沒毛病!
在流浪漢感激的道謝中,艾文快步走進銀行,這兩枚金幣比他那點零錢有價值多了。
一進門,這裡面繁華的程度不比後世差,這個年代的美利堅,是真的厲害!這個確實得承認。(′~`)
進門時沒看見紐特和科瓦爾斯基先生,艾文也不著急找,先問工作人員找到兌換視窗,先換點美元再說。
不過艾文也不忘留意嗅嗅的身影,紐特爺爺絕對不會這麼快抓住它的,他可知道這小東西有多靈活。
紐特確實沒有抓到嗅嗅,還把一個鳥蛇的蛋落在了雅各布的面前,或許,他真的該修一修箱子了。
艾文換了厚厚一疊美金,站在大廳搜尋這熟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