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說，我不是位者？我老婆是位者，我這個當丈夫的不是？！”

顏如玉頓時為之語塞。

遲疑半晌，才瞪了瞪眼道：“像你這樣的人，若是真的走巔峰……充其量也只能是帝君那樣的人，卻絕不會是……聖君那樣的人！”

“帝君那樣的人！聖君那樣的人！”莫問天心一跳，緩緩沉吟著說道：“我大抵明白了你的意思，也是說……無盡神域聖君……乃是標準意義的位者？”

顏如玉道：“不錯，是如此。”

莫問天淡淡道：“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人，才造成了所有人、所有勢力都眼睜睜的看著，而不出兵？只為了一個微妙的勢力平衡？你是像這樣認為的嗎？”

顏如玉一臉黑線，瞠目說道：“我沒這麼說。”

莫問天說道：“你怎麼說的不重要，我是否該這樣理解，所謂真正意義的傷位者，可以為達目的，不惜犧牲……不擇手段，只為利益？而聖君正是這樣的人？所以你才認為他是最標準的位者，是這樣嗎？”

顏如玉大汗淋漓，怒道：“我沒這麼說！從來沒這麼說過！”

莫問天哈哈大笑，道：“若是如此說，聖君也不是真正的位者！”

顏如玉猛地憋住，隨即仔仔細細的想了想，卻突然長出了一口氣。

聖君不是位者？

顏如玉突然感覺這句話……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

至少，與李若冰這樣的位者起來，聖君的身……似乎真的缺少一種堂皇大氣！？

顏如玉迷惑了，沉默了……

莫問天也猛地沉默了下來。

被自己哈哈大笑的一句話震驚了。

“聖君不是位者！”莫問天幾乎在一瞬間腦海折射出了千萬條線那樣的感覺，隨即竟然不知道自己想到了哪裡去。只感覺千頭萬緒，心情複雜。

隱隱的，還有些恐懼。

兩人對望一眼，莫問天和顏如玉都發現了對方眼底深處的那一絲戒懼。

但兩人誰也沒有問，誰也沒有說話。

同時沉默了下去。

這場有關位者的辯論，似是全無結論可言，但對莫問天、顏如玉乃至整個九重天闋都有深遠意義的影響。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莫問天全天候地泡在了自己家裡，真有才的身份暫時用不到，消失一段時間。現在最需要做的，是抓緊時間構建自己的班底。

將自己所需要的東西，慢慢的全部培育出來……

雖然眼下而言，根本還沒有什麼班底可言，但，莫問天可是知道自己的投資有多大，又或者說，真的已經花出去了好大好大的資本，算是不差錢，卻不代表不差別的。

相信再有背景、再有來歷、再有底蘊的人，一口氣給出如斯投資也是要掂量掂量的

這七八天，每天一顆完整版厄天丹，一大杯的生命之泉，至於其他的各種靈藥、天財地寶，更是不知道扔進去多少。

在那數十口做湯的大鍋裡，已經消耗了太多太多的好東西。

那些湯，每一碗都可以用價值連城連形容！若是真實情況被外人知道的話，隨便一碗，都能賣出一個天數字的價錢。

莫問天默默地，偷偷地，完全不為人知，保密十足地做著這些事情，他要將這些孩子們的資質，每個人都最大限度提升起來。

悶聲發大財最好！

若是讓別人知道他能提升一個人的資質……莫問天覺得自己瞬間會被淹沒！被吃的連根骨頭都不剩！

莫問天的保密工作做的天衣無縫，以至於——

素來沉穩的顏如玉面臨了一日數驚的景況。

早晨用神念掃一遍，會發現這些孩子的資質起昨天又有些提高；晚再掃一遍，居然發現又提升了……真是見鬼了！這是顏如玉現在的想法1

雖然每一次提升的幅度都不大，但卻是確確實實的提升了。

顏如玉再三的懷疑，自己是否是因為這次重傷，令到自己靈臺有損，靈覺不復，要不怎麼會出這麼大的紕漏，那些孩子的資質最初全是垃圾，然後全不是垃圾。跟著全是普通。接著全是可堪造，其甚至還有幾個擁有天才素質，這也太離譜了吧？

最最離譜的還在於，這些孩子們隨著“營養”恢復，以及這幾天的鍛鍊，似乎體內的雜質，竟在一點一點的減少。

正在朝著純淨體質奔去，顏如玉都不敢想象如果讓這些小屁孩成長起來，將是多麼恐怖的存在！也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