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什麼?
同為皇親國戚宗室中的女子,無論怎麼論,安福、臨波、溫惠、茹惠四個人,都稱得上是伯仲之間,並無異樣。若非說有人綜合指數略遜一籌,那也是臨波。
沈濯卻特別理解地點頭:“跟臨波比起來,她們倆都只是廢物而已。”
一向在這種時候裝透明人的玲瓏實在是沒忍住,嘀咕了一聲:“聰明勁兒都用來算計我們小姐了,可真不是廢物!”
沈濯橫她:“人家在宮裡算計旁人,難道咱們還能知道的?你不懂,就把你那小嘴兒給閉緊了。”
玲瓏吐了吐舌頭。
“她與黃良娣之前可有交情?”沈濯問道。
“有。京中大半的貴女都以能與溫惠郡主結交為榮。所以不僅黃良娣,甚至太子妃,甚至當年穆少詹事家的穆小姐,溫惠郡主都曾與她們相談甚歡,通訊往來。”
穆嬋媛?
怎麼提起她來?
不是說送去廟裡修行了嗎?
沈濯輕輕眯眼:“我那位穆姐姐,回來了?”
“是。小的盯黃良娣的時候發現的。似是小姐您的賜婚旨意才下來第二天,皇后娘娘就詔見了她。”
喲呵!皇后還真是記性好!竟然到今天還記得穆嬋媛是被她親自挑撥得動了名利之心,跟自己等人有了齟齬……
唔,照這樣說來……
沈濯的思維呼喇一下子發散開去:“大通那邊怎麼樣了?章揚最近一段時間都極安生,他那妹子在幹嘛呢?”
國槐吭哧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
沈濯瞪圓了眼睛,手指緊緊地抓著帕子:“不會吧?我真猜對了?章娥又要跟佟靜姝算計我嗎?”
“佟府最近嚴謹了許多,訊息打聽不到。但是章揚先生,嗯,他,他正在張羅著佈置翼王府……”國槐的聲音越來越低,“似是照著小姐的喜好在佈置……”
我的喜好?!
沈濯的手啪地一聲拍在了桌子上,惱羞成怒,喝道:“這個章揚!你去!你親自去!套上麻袋給我狠狠地打他一頓悶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