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哼笑道:“小伯爺若許年跟著伯爺走南闖北,想必花花草草的,見識了許多?”
秦煐心裡咯噔一聲,看了胖一一眼,卻忘了自己的窘迫,且去笑著探問彭吉:“安貞哥,說起來,你行過冠禮也好幾年了。就算沒有娶妻,想必女人的滋味,早就……啊?”
彭吉坦然自若,揮手:“去去去!你個毛還沒長齊的娃娃,人事不知,就來問我這些!何況,我就算知道,也不敢告訴你啊!讓你家大人知道了,不要打斷我的腿呢!”
秦煐嘻嘻地笑,卻給胖一使了個眼色。
胖一雖然明白他要做什麼,卻不知道緣故,有些莫名地先眨了眨眼,方笑著也湊過去,一臉的巴結:“本地好耍的樓子院子,我倒是頗知道一些。小伯爺若是愛那個調調兒,小的立即安排。”頓一頓,笑得越發猥瑣,“管保不讓伯爺知道!”
秦煐有些緊張地盯著彭吉。
彭吉卻終於扛不住了,臉上一紅,空拳堵嘴咳了一聲,哼道:“小爺學的可是童子功!破了身洩了氣,功夫就廢了!沒興趣沒興趣!”
秦煐心裡鬆了鬆,笑了起來,卻又起了逗弄之意,悄道:“得了吧安貞哥!你可別蒙我了!我光聽說練內功的有童子功,沒聽說過判官筆還不許人家娶妻納妾的!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家裡有什麼表妹啊、師妹啊什麼的等著呢?”
彭吉被他的油滑腔調兒逗得頓時破了功,哈哈大笑,拍拍他,擠擠眼:“什麼人都用,我嫌髒。”
秦煐聽了個大紅臉,卻也按捺不住流露出一絲厭惡。
胖一卻來了興致,巴巴地湊上去:“小伯爺可別這麼說!江南女子水做的,味道與眾不同呢。院子裡有的是沒梳攏過的嬌花嫩玉,您要是有心,小的立即讓人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