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內一定讓二小姐收著!”
秦煐看著他莫名興奮的樣子,怪異地打量了他幾眼,卻不細問,岔開話題且詢問湖州今年的天時民生。
到了晚間,尹竇匆匆地又給章揚寫了信,連帶金絲楠木盒子,一起急命下人:“加急,馬上出發。”
……
……
章揚看著尹竇滿紙的八卦,捻鬚大笑,遂提筆回信:“殿下情難自禁,已經忘了‘私相授受’四個字是不合規矩的了。這是好事。”
自己且悄悄在院外擺了三塊石頭,磊成山狀。
入夜,有人悄悄翻牆而來,取了章揚交託的木盒,也是一臉莫名地去了。
隗粲予拿著那個盒子,半分為難都沒有,直接送去給了沈濯:“翼王的信。”
沈濯有些傻眼:“給我?他給我寫信?從尹胖子那處寄回來的?”
玲瓏瞪起了眼睛:“小姐,不要看,扔回給他!”
可是計算腳程,秦煐他們此時怎麼也該順著長江到了武漢才對,怎麼會從湖州寄信回來呢?
沈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金絲楠木雕摺紙花鳥的盒子開啟,看見了那封靜靜地躺在其中的信函。
“沈二小姐妝次。
“我與樂安伯父子途中接密旨折返,鎖拿湖州參將問案。
“彭吉,字安貞,為樂安伯獨子。年二十二,體貌端莊,身體健康,經查無不良嗜好。
“其為人率真,行事灑脫,頗特立獨行。
“煐曾探問,其父母於彭吉婚姻事頗大度,並無挑剔兒媳之心。且樂安伯並無侍妾,其妻當不至於令獨子廣納顏色也。
“竊以為此人合適。若二小姐無異議,待回京後,煐可請家姐與樂安伯夫人安排爾二人的相看事宜。
“此行路遠,回京日至少在一年以後,二小姐可細細思量也。
“秦煐,再拜。”
這是,真要給自己做媒?
沈濯拿著信,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