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你就想讓爹爹徇私了?”
戶部侍郎的閨女,去搶太府寺的綢緞採買生意……
這樣好的刀柄,就這麼著,直直地遞給御史臺麼?
“爹爹呀!你怎麼對你女兒這樣沒信心?我是那個坑爹的人麼?”沈濯撅起了嘴。
隗粲予得意地哈哈大笑:“沈侍郎,你放心!我們早已做了萬全的準備!保管不會讓你牽涉進此事半分!”
看著她二人自信滿滿的樣子,沈信言心中一動:“所以,你帶上了你信明伯?”
沈濯這才重又高興起來:“爹爹好快的心思!”
“可是此沈彼沈,不都是一個沈麼?”沈信言有些猶豫。
“那怎麼同?”沈濯賊笑著挽了父親的胳膊,悄聲道:“我跟您打個賭,日後咱們家跟信明伯家,保準不是同宗同族!”
沈信言心中一頓。
上船之後,似乎沈信美和沈信明,格外有話說……
這樣啊……
也行……
沈信言覺得,小女兒這一條計策,勉強可行。
隗粲予笑吟吟地看著他,再補一句:“何況,我們在京裡,也留了手。”
京裡!?
沈濯瞪他:“事情還未成,先生這嘴漏的!”
隗粲予鼻孔向天:“先生我親自出馬佈置完全,那還不是想坑誰坑誰?”
坑……
沈濯又瞪他,惡狠狠地:“那是坑人嗎?那是送了份天大的功勞出去,順便改革一下朝廷的弊政!先生這格局心胸,越來越小了!我看,這趟要是能請到北渚,我就該立時辭了先生!”
“微微!好好跟隗先生說話!”沈信言扶額。
“還有,你們兩個,還做了什麼……”
還闖了什麼我不知道的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