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善。
沈濯笑得眉眼彎彎:“我聽太子說,臨波姐姐大約快要離開京城了。他們姐弟情深,這些日子是必要好生相聚的。我會在那時請了吉府一家去東宮一處坐坐。既然是親戚,自然要時常走動。而且,聽說吉家那位夫人傅氏是極嫻淑典雅的,我原也想要多多來往的才好。”
外家?
行啊,外家不就是吉家?吉家的當家人如今是吉雋,堂堂的太子妃,我該來往的自然是當家夫人,也就是吉雋的妻子。
至於吉家老太太,唔,吉家想帶著就帶著,不想帶著,那也不關我的事不是?
建明帝的臉色立即難看了起來:“先敬賢太后崩逝,太子沒了祖母。但是外祖母既然健朗,就該多多孝敬才是。”
“是。那是自然的。”沈濯依舊笑眯眯的,“出了宮我就立即遵旨給吉家老太太送了厚禮去,替太子表一表孝心。”
“禮物?”建明帝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發作的藉口,臉色沉了下來:“怎麼太子妃不打算親自去望候麼?”
沈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口中的話再也不好聽了:“親自望候?陛下的意思是,我連老皇叔和大長公主府都還沒去,就先去給從來不曾照管過臨波公主和太子殿下的吉家老太太磕頭?既然與外家走動圖的是太子的聲譽,這個蔑視宗親的罪名,我還是不替太子招惹的好吧?”
御書房的氣氛隨著沈濯清凌凌的聲音越來越壓抑。
建明帝竭力控制自己,才不至於一把掀翻了面前的御案!
秦煐和綠春看著建明帝,臉上不約而同地寫了一句話,三個字:純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