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我現在一使勁兒就能撅折了。您要是特別想馬上就死,您就試試!”
嗯,這是我們家邱表哥的『性』子,跟他爹他娘都是南轅北轍,截然不同——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沈濯笑『吟』『吟』地躲在秦煐的影子裡看熱鬧。
眾人也不禁都放鬆了三分。
二皇子看著邱杲的架勢,乾笑了一聲,轉了方向,再次對準了建明帝:“父皇,除了我這條腿,還有件事兒,您得給人一個交待。”
隨著他的話音,一陣沉穩的腳步聲緩緩響起。
“臣,永安郡王周謇,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建明帝的眼睛眯了起來:“周謇。原來是你家。召南姑母呢?她怎麼沒來?”
周謇穿著一身,孝衣。
粗麻白布的衣袍,粗麻白布的孝帽,草編的麻鞋,手裡還拄著一根哭喪棒。
“臣來,是想問問陛下:臣的父親,究竟是怎麼死的?”
“呵呵呵!”建明帝冷笑起來,往回一坐,靠在了寬大的御座上,“當年退北蠻一戰,本沒有你父親。是你祖母高高地捧起了他,說他文韜武略無一不精,十八般兵器樣樣在行。他自己就信以為真,一定要去戰場上博個軍功回來,好配得上朕都已經答應會封給他的郡王銜。
“戰場上不聽指揮,輕敵冒進。大戰之中,蘇侯幾乎想要拿下他斬首祭旗以正軍法,奈何是召南姑母的兒子,才放了他一馬。誰知道決戰當場,軍鼓未絕他就提馬出去了,所以被北蠻『亂』箭『射』死!我軍士氣大折,以至於最後只是慘勝。
“怎麼樣?是不是跟召南姑母和湛心那個妖僧跟你說的不一樣?”
就算是跟我知道的,也是大大地不一樣啊!
聽戲的沈濯高高挑起了眉:這還真是羅生門呢!大家的版本竟然出入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