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在成都休息了兩個多月,再次披甲掛帥,率領大軍離開成都。
這一動作立刻吸引了無數的目光,讓人揣測王燦領兵離開成都到底有什麼目的?
成都作為益州的首府,龍蛇混雜,即使英雄樓時刻監控著成都的動靜,也無法避免成都有曹操、袁紹等其他諸侯的探子,這是無法杜絕的。故此,當王燦領兵從成都離開的時候,無數的訊息傳了出去。
不過,王燦率領大軍南下,諸侯的探子又放下了心,不用擔憂。
只要王燦不是兵出中原,對其他諸侯的影響都不大。
王燦領兵南下,往牂牁郡行去。
大軍出戰,典韋和王越跟隨王燦一起離開。因為典韋是王燦的貼身護衛,而王越是王燦的情報頭子,兩人是不可缺少的。
不過,跟隨王燦南下的大將卻不多。
諸多的將領中,只有龐德和嚴顏兩員將領隨行,至於小將則是呂蒙、典滿和黃敘。呂蒙城上庸城養了幾個月的傷,早已經恢復過來,並且也回到了成都。陳到和張任已經編入大軍,正在軍中訓練士兵,沒有和王燦一起南下。
在防守上庸城的時候,陳到和張任立下了大功,已經開始訓練屬於自己計程車兵。
王燦率領四萬大軍南下,並不是走陸路,而是走水路。
大軍南下,有二十艘大型戰船裝載著數萬的大軍。
所有的戰船順著沱江而下,當戰船進入長江主幹道後,四萬大軍在長江南岸登陸,然後全部走陸路趕往牂牁郡。
不得不說,因為古代交通不便的原因,大軍趕路的速度並不快,等大軍抵達牂牁郡的時候已經是七月時節了。從成都發兵開始,前前後後消耗掉的時間近一個月,這樣緩慢的速度讓王燦頗為無奈。
然而,道路不通,王燦也沒有辦法,只能忍著。
這也讓王燦心中滋生了修路的想法,後世常說要致富,先修路,王燦想要交通便利,修路就是最簡單的辦法。
大軍抵達牂牁郡,王燦立刻召見了負責牂牁郡的太守。
牂牁郡的太守名叫劉寵,字世信,是廣漢綿竹人。
徐庶擔任牂牁郡太守的時候,劉寵擔任牂牁郡的郡丞。在徐庶帶著王燦的政令抵達牂牁郡後,劉寵就輔佐徐庶穩定牂牁郡的政務。等徐庶從牂牁郡卸任後,劉寵接任了牂牁郡的太守,成為執掌牂牁郡大權的人物。
郡守府大廳,王燦坐在主位上。
下方坐著牂牁郡的文武官員,以及王燦帶來的文武將領。
王燦目光落在劉寵身上,見劉寵身長八尺,峨冠博帶,長得是器宇軒昂,一表人才,令人嘖嘖稱歎。王燦見劉寵長相出眾,心中也頗有好感,畢竟人都有好惡之心,面對一個好的事物,心中總是更歡快的。
王燦笑著問道:“劉太守,你說說五溪蠻的情況吧。”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劉寵成為牂牁郡的太守,肯定有他的執政方法。
然而,劉寵的執政方針和徐庶卻頗為不同。徐庶主張擊敗五溪蠻,徹底讓五溪蠻臣服,但劉寵卻主張以懷柔的政策對待五溪蠻,收為己用。
劉寵淡淡一笑,抱拳說道:“回稟大人,卑職派人遊說五溪蠻王沙摩柯,讓他心向益州,成為益州的一部分。”說著話,劉寵看了眼徐庶,接著說道:“戰爭只能增加五溪蠻對漢人的仇恨,唯有用懷柔的手段,才能逐漸的讓世代居住在武陵的五溪蠻認可漢人,根本的解決蠻人,請大人明鑑。”
這番話,推翻了徐庶以前的施政政策。
王燦聽了後,嘴角翹起,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看來徐庶舉薦的太守並不認同徐庶嘛,或者說劉寵以前和徐庶搭檔的時候都隱藏心思,等徐庶離開後,才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做事。
徐庶眼觀鼻,鼻觀心,神色古井不波,沒有任何變化。
似乎,他沒有聽見劉寵的話一樣。
王燦見徐庶沒有吭聲,心中好笑,旋即接著問道:“劉太守能安撫五溪蠻王是大功一件,只得慶賀。不過你既然已經說服了五溪蠻王,本州牧就暫時不發兵了。本州牧在此駐留,你讓沙摩柯前來覲見本州牧。”
劉寵聽了後,嘴角抽搐,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
王燦問道:“劉太守,莫非你有難言之隱?”
劉寵擦了擦額頭,擺手說道:“沒,沒有問題!”劉寵微躬著身,背脊已經開始冒出冷汗,心中暗罵自己逞能。
事實上,劉寵的確派人說服了五溪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