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王燦跟前。
黃郅咧開嘴,桀桀笑道:“打吧,用力的打,家丁們已經回府去了,不用多久我爹就會帶人來這裡的。到時候,不管是你,還是其他人,所有人都別想跑,我會把所有的屈辱加倍討回來的,一定會的。”
既然無法擺脫,黃郅便撕破了臉皮,直面王燦,無懼無畏。一個十二歲左右的男孩,有這般膽量,的確不錯,令王燦在嘖嘖稱讚。
後方,黃忠見了後,也暗歎一聲不愧是黃家的種,有膽量。
王燦呵呵一笑,說道:“你服氣就好,放心,我會好好教導你的,至於你的縣令老爹,我也會好好地教訓他,讓他知道做人的道理。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教導你,讓你知道做人的道理。”
說完,王燦又是一巴掌甩出。
這一巴掌的力量又增強了幾分,掌心掛著一股勁風,落在了黃郅臉上。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起,旋即響起一聲慘叫聲。
黃舞蝶看著黃郅被打得慘不忍睹,臉上露出不忍的神情。
至於黃敘,稚嫩的面積上則是露出一副大仇得報的暢快神情,他和黃舞蝶不同,黃郅雖然口花花的調戲黃舞蝶,卻不敢動手。而黃敘卻經常被黃郅毆打,從小到現在,黃敘被毆打了無數回,這次見王燦連續幾巴掌,將黃郅打得暈頭轉向,好像死狗一樣,心中歡喜不已。
“你,好,狠!”
黃郅躺在地上,驚恐的望著王燦,說話口齒不清。
王燦笑了笑,走上前去,說道:“我不狠,別人就對我狠。所以,我對你非常狠,這一巴掌,是代替你老子教訓你的。有道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老子不學好,蠻橫無理,欺良霸善,你也不學好……”
話未說完,院子外傳來冷漠的聲音:“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教訓我兒子?”隨著聲音響起,院子外走來一個身穿黑色官服,頭戴長冠的中年人。
中年人身材魁梧,和黃忠不相上下。
然而,他行走的時候腳步虛浮,顯然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目光一掃,看見黃郅躺在地上兩邊的臉腫起老高,心中憤怒不已。目光望著站在黃郅身旁的王燦,神色冷漠,恨不得將王燦剝皮抽筋。
中年人,便是黃郅的老子。
他看見黃郅吐血,被打得不成人樣,大吼道:“來人吶!”
“卑職在!”
中年人一聲令下,二十多個身穿官服,腰佩鋼刀計程車兵走上來,抱拳喝道:“大人,有何吩咐?”這些士兵神色興奮,躍躍欲試,看向王燦的時候,好像是獵豹發現了獵物,隨時準備衝上去將王燦撕成碎片
黃郅的老子伸手指著王燦,怒喝道:“此人毆打百姓,為禍鄉里,恣意妄為,欺負弱小,立刻給我抓起來,壓入大牢。”
“諾!”
這群士兵大喝一聲,摩拳擦掌,準備動手了。
“上,抓住他!”
士兵中,一個稍微年長計程車兵大喝一聲。旋即,腰懸鋼刀的二十多個士兵瘋狂的湧上去。只聽見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一柄柄鋼刀快速出鞘,明晃晃的刀刃在豔陽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令人心悸。
“嚓咔!”
典韋從後背上摸出兩柄鐵戟,橫刀立馬,擋在王燦前方。裴元紹也是拔出懸掛在腰間的漢刀,雙手持刀而立,屹立在王燦前方。兩個黑大漢,如同兩尊大山一動不動,兩人神色猙獰,臉上露出興奮地神情。
望著眼前的二十多個士兵,露出不屑的神情。
這群縣衙裡的孬兵,沒上過戰場,沒見過血,根本沒有威脅。
此時,黃氏帶著黃舞蝶回到屋子裡面。黃敘則是站在黃忠身旁,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神情,他自小便知道父親武藝絕倫,一口九尺大長刀厲害無比,想著能像黃忠一樣馳騁疆場。此時看見典韋和裴元紹擺開架子,準備放手一搏,非常興奮。
黃敘問道:“爹爹,那兩位叔叔不會輸吧?”
黃忠伸手指著典韋,笑道:“那位手持雙戟的大叔,連爹爹都打不贏,你說他會輸麼?就算是再多一百個士兵,也擋不住他們兩人一陣衝殺。你不是羨慕戰場廝殺麼,現在好好看看,將來才能上戰場。”
黃忠憐惜的看了眼黃敘,摸著黃敘的腦袋,心中嘆口氣。
黃郅的老子見黃忠一動不動,喊道:“黃忠,你現在迷途知返還來得及,若是為虎作倀,不僅是你,連你的妻子和兒女也要受到牽連,好好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