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領兵入長安,城內亂紛紛。
另一邊,張繡領兵離開後,已經和王燦相遇,正領兵攔截王燦的大軍。
張繡率領的是三千西涼精銳騎兵,驍勇善戰,非常厲害。這些騎兵都是張繡親自訓練出來的,忠心耿耿,屬於死忠於張繡計程車兵。
兩軍相遇,雙方廝殺了一陣。
交戰時,趙雲沒有出戰,王燦只派出黃忠和典韋,兩人兇狠霸道,殺得張繡潰敗。
雖然如此,張繡還是且戰且退,沒有直接後退。
張繡和王燦交戰,打得非常的憋屈,非常的鬱悶。因為他的騎兵雖然每個人都悍不畏死,拼命衝殺,可光有衝勁兒卻無法擊敗王燦的騎兵。
西涼軍騎兵是靠騎術控制戰馬,而破軍營卻有馬鞍、馬鐙和馬掌,佔據絕對的優勢;同時,西涼軍騎兵的武器都是普通鋼刀,而破軍營騎兵的長槍由蒲元帶人鍛造,鋒利堅韌;再加上破軍營士兵的槍法是趙雲親自傳授的,每個士兵都非常厲害,西涼兵也打不贏。
如此一來,西涼騎兵無法擋住破軍營騎兵。
張繡連戰連敗,不斷後退。
交戰時間只有一天,他麾下三千騎兵就死傷八百,重傷兩千。
如此戰績,可以說是死傷慘重。按照這樣的比例算下去,他再抵擋兩天,就要把麾下的騎兵揮霍乾淨。而且,這還是張繡沒有領兵和王燦大軍死磕的情況,若是張繡領兵殊死抵抗,他麾下的三千騎兵全部都要被王燦殺個乾淨。
夜晚,星光點點。
西涼軍駐紮的營地內,燈火通明。
營地外,一排排拒馬豎立著,以免王燦領兵偷襲。
中軍大帳內,燈火通明。張繡坐在大帳中,神色焦急,臉上露出濃濃的憂慮之色。他現在已經不考慮繼續擋住王燦了,因為時隔兩年,王燦的兵鋒更甚,更加難以抵擋。兩年前他領兵追擊王燦的時候,就曾經和典韋交戰,那時候見識了王燦大軍的厲害。
如今再戰,張繡覺得西涼兵必敗。
此時,張繡已經考慮往哪個地方撤退,才能保住大軍。
案桌上,擺放了一副簡略的地圖。圖上標註了周圍城池的名稱,張繡一個個的盤算著,仔細考慮哪裡才有容身之地。
王燦攻打長安,張繡顯然不可能繼續留下。
故此,他只有退出長安,問題是離開長安後在哪裡落腳,著才是張繡考慮的事情。
往西面,是馬騰、韓遂的地盤;往北面是袁紹、公孫瓚的地盤;往東面是曹操的地盤;往南面是王燦的地盤。
這四個地方,馬騰和韓遂在董卓在世時,就盤踞西涼,屬於聽調不聽宣的人,難以擊敗;曹操、王燦、袁紹這些巨擘都是一方霸主,難以有容身之地。其實張繡可以像呂布那樣投奔袁紹、曹操,甚至是曾經向他丟擲橄欖枝的王燦。
然而,張繡的傲氣不允許投降。
就在張繡陷入兩難境地的時候,他盯著地圖的眼睛陡然一亮。
南陽郡、宛城!
這個地方,處在長安東南方,是一個好去處。
宛城處在益州東面、荊州北面、豫州西面、洛陽南面,地域和曹操、袁紹、王燦、劉表、袁術等各路諸侯接壤。不管是哪一路諸侯,都想要拿下宛城,但是都不可能出兵,因為牽一髮而動全身,涉及的不可能是一個諸侯。
故此,張繡去駐紮宛城,是一個好去處。張繡不知道駐紮宛城的最終結局是什麼,但他知道這是一個容身之地。
目標,便是宛城。
張繡想清楚後,豁然開朗,準備明日虛晃一槍,然後快速趕回長安,讓張濟領兵離開洛陽,去奪下宛城,作為根基。這時候,張繡已經沒有和王燦、曹操這些人爭鬥的心思,去宛城割據一方,倒也不錯。
“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名校尉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緊跟著校尉,還有一名身上染血計程車兵。
這名士兵就是從張濟府邸逃走計程車兵,他趁著城中大亂的時候,從南門逃了出來,騎馬連夜趕到張繡的營地。
“將軍,出事了,出大事了!”
士兵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疾呼。
張繡眉頭微皺,喝道:“嚎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仔細說清楚。”
士兵神色謙卑恭敬,拱手道:“回稟將軍,主公被馬超殺死。今日一早,馬騰領兵入城,馬超領兵殺死了主公。”
張繡噌的一下站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