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虎頭湛金槍從張濟心窩上抽出來,鮮血立刻噴濺出來。
鮮血灑落下來,染紅了張濟身上的衣衫。好一會兒之後,如同噴泉般噴湧的鮮血才逐漸趨於平緩,從胸口汩汩流溢位來,在地上形成一灘血泊。
“廢物!”
馬超低喝一聲,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一個西涼軍主將,竟然如此沒用,讓馬超非常不爽,一點挑戰性都沒有。馬超略微思索,就吩咐道:“將張濟梟首,立刻趕往樊稠府邸。”
馬超領著楊奉計程車兵單獨趕路,就讓士兵帶路先去張繡的府邸。然而,經過士兵一說,馬超才知道張繡昨日離開了長安。馬超聽了後,心中有些失望,他跟隨馬騰入長安擊敗西涼軍是最主要的目的,可是和張繡較量卻是馬超最想做的事情。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張繡號稱北地槍王,一杆虎頭金槍無人能敵,而馬超使用的也是長槍。兩人都是用槍的高手,自然是較量一番。
只是,可憐張濟官居後將軍,封侯拜將,在長安耀武揚威了兩年,最終卻被馬超一槍殺死,死後又被馬超麾下的一名士兵削掉了腦袋,然後棄屍荒野,連屍首都無法保全,只留下腦袋被拿去請功,如此結局,不得不說張濟夠可憐的。
“噠!噠!”
馬蹄聲響起,馬超讓士兵策馬往樊稠的住處跑去。
車騎將軍府邸,大門緊閉。
馬超領兵來到大門前,吩咐道:“來人,給我砸開大門!”
“諾!”
一名校尉站出來回答一聲,帶著幾個士兵衝了上去。士兵啪啪啪的敲響大門,原本想著若是沒有人回應,就立刻砸開大門,可剛剛一敲門,就有侍從開啟大門。侍從看見府外計程車兵凶神惡煞,神色猙獰,手中還拿著明晃晃的戰刀,嚇得渾身發抖。
校尉喝道:“快說,樊稠在哪裡?”
侍從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將軍去皇宮了,沒在府上。”
校尉聽了後,急忙朝馬超跑去。馬超耳聰目明,早已經聽見侍從的聲音,他臉上露出冷厲的神情,說道:“樊稠劫掠百姓,為禍朝綱,他府上的家丁侍衛也為虎作倀,該殺,你帶著你麾下計程車兵衝進去,全部殺死,一個不留。”
頓了頓,馬超又喝道:“其餘人,隨我去皇宮。”
一聲令下,士兵們紛紛隨馬超往皇宮趕去。
馬超帶人如狼似虎的往皇宮跑去,而車騎將軍府卻慘叫聲一片,血流成河,宛如人間地獄。一顆顆腦袋滾落在地上,滿地狼藉,四處都是殘肢斷臂,境況悲慘,樊稠經營車騎將軍府兩年,婢女無數,妻妾成群,校尉領兵衝進去,簡直是虎入羊群,肆意殺戮。
……
張濟得到長安城西門失守的訊息,樊稠也得到了。
他得知訊息後,雖然憤怒熊仕擅離職守,將西門城樓交給楊奉駐守,但樊稠仔細一思索,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貓膩,猜出幕後主使人是劉協。
他心中憤怒,便領兵往宮殿趕去。
由於馬超先趕往張濟府邸,樊稠並未遇到馬超。
樊稠一路疾馳,心中的怒火徹底燃燒了起來,恨不得立刻殺死小皇帝。這兩年時間,樊稠和張濟把持朝綱,雖然沒有把劉協放在眼中,可是也給足了面子,並沒有像董卓一樣夜宿龍床,把宮女、嬪妃拉來侍寢,然而劉協卻暗算他,讓樊稠心中不忿。
劫持皇帝!
然後,才能離開長安。
樊稠心中升起這樣的念頭,更是加快速度趕往皇宮。
當樊稠領兵來到宮殿門前的時候,宮殿門口卻站著一員虎將。只見徐晃身穿甲冑,手持一柄巨斧昂首站立在宮殿門口,擋住了樊稠的去路。徐晃身後,還有一個個士兵整齊列隊,等著樊稠領兵殺來。
樊稠眉頭一挑,喝道:“徐晃,本將有事入朝覲見陛下,立刻讓開。”
一開始,樊稠並未強攻,而是採取懷柔的策略。
徐晃冷冷一笑,說道:“樊稠,你難道不知道馬將軍領兵入城,正四處圍剿西涼兵麼?恐怕你自知已經是窮途末路,想要劫持皇上吧。哼,你的那點小把戲陛下早就已經預料到了,本將領兵保護陛下,你休想前進半步。”
樊稠臉色猙獰恐怖,變得非常難看,喝道:“徐晃,你真要與本將為敵?”
徐晃冷笑道:“嘿嘿,你算什麼東西?還以為你是車騎將軍麼,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