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說個不停,心中煩躁不已,直接衝了出去。
張繡本想著和趙雲交戰,教訓趙雲一番,卻見典韋這個面相兇惡神色猙獰的黑廝衝了出來,立刻就提著虎頭金槍衝了過去。他早就瞅典韋不順眼了,現在更是存了狠狠教訓典韋的想法,張繡手中虎頭金槍掄起,直接朝典韋砸去。
典韋見此,嘿嘿笑了。
趙雲看見張繡和典韋硬碰硬,立刻吼道:“師兄小心,不能硬來啊!”
他說話後,才覺得沒有擺正立場,朝王燦看去,眼中露出歉意的眼神。王燦微微搖頭,根本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相比於趙雲和張繡對戰,他更希望典韋戰張繡,因為趙雲和張繡是師兄弟,若是殊死決戰,對於趙雲來說太殘忍了。
典韋出戰,正和王燦的想法。
趙雲見張繡出手,面帶愁色,眼中露出擔憂的眼神。
他剛剛和典韋交手的時候,第一次也是和張繡一樣,和典韋硬碰硬。其結果,直接被典韋震得五內俱傷,雙手連長槍都握不住。得到慘痛的教訓,趙雲和典韋交手的時候,都是使用百鳥朝鳳槍,走輕靈多變的路子,不和典韋正面碰撞。
如此一來,趙雲和典韋就可以打個不相上下,甚至能壓制典韋。
典韋和趙雲交戰的時候,趙雲槍法詭譎,詭異多變,典韋便無法正面攻擊趙雲,揮出的力量好像是打在棉花上,沒有著力點。
連續打了幾次後,典韋乾脆不和趙雲交手了。
典韋的兩柄鐵戟,類似於呂布,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子。只是典韋使用的是兩柄短戟,而呂布的方天畫戟是長戟,足有一丈二長。
兩人都是用戟,使用方法相差不遠,並沒有什麼差別。
張繡一上來就和典韋硬拼力量,無疑是自找苦吃。他聽見趙雲的話之後,本能的想要改變策略,不和典韋硬碰硬。然而,張繡作為大師兄內心的驕傲,卻不允許他改變,沒有任何的變化,張繡揮舞著虎頭金槍朝典韋撞去。
“蠢貨!”
典韋嘿嘿一笑,揮舞著鐵戟迎了上去。
“鐺!”
兩柄兵器碰撞在一起,擦出一溜璀璨的火花。
典韋騎在馬上,一動不動,好似是一座巍峨的高山,無人可以撼動。他胯下的戰馬不同於張繡的戰馬。戰馬配備了馬掌,馬背上有著馬鞍以及馬鐙,有了這三樣東西,足以穩住典韋的身形,這是典韋能夠穩穩坐在馬上的緣故。
王燦拿下益州後,便開始讓馬均、蒲元等人加緊趕製,大量生產馬鐙、馬鞍和馬掌,將益州的騎兵全部裝備上馬鞍和馬鐙,以及給戰馬釘上馬掌。如此一來,益州騎兵的戰鬥力大幅增加,絲毫不比董卓麾下的飛熊軍弱。
反觀張繡,他是憑藉著精湛的騎術坐在馬背上,雙腿懸空,沒有馬鐙可以借力,也沒有馬鞍可以穩住身形。典韋揮舞大戟和虎頭金槍碰撞,巨大的力量讓張繡的身體不可抑制的往後退。張繡雙手發麻,身體如遭雷擊,驚愕的看著典韋。
恐怖!
霸道!
這樣的虎將,足以和呂布爭雄。
張繡雙手微微顫抖著,咬緊牙關死死地握住手中的虎頭金槍,不讓長槍落下。與此同時,張繡的胸膛也不斷地起伏著,呼吸非常急促。典韋剛剛鼓足全力的一戟,力量非常的雄渾,震得張繡肺腑受傷。
此時,胸腔內翻騰的氣血讓張繡不停地咳嗽著。
“噗!”
張繡壓制不住胸中翻騰的氣血,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血霧噴灑,猩紅的鮮血將張繡的嘴唇染得通紅,一絲血漬掛在嘴角上。
趙雲見後,微微搖頭。
典韋嘿嘿冷笑,單純的比試力量,益州的所有將領都不是他的對手。可以說,典韋的力量冠絕益州,甚至是冠絕天下。
張繡不自量力和典韋硬碰硬比試力量,直接吃了一個暗虧。當初張繡和呂布交戰,知道呂布的厲害,便使用槍法和呂布遊鬥,不敢和呂布正面碰撞,才能堅持許久。張繡不知道典韋的底細,和典韋直接比拼力量,便吃了虧。
張繡看了眼典韋,臉上露出凝重的神情。
此人,不可力敵啊!
典韋嘿嘿笑道:“張繡,還要大戰一場麼?好吧,看在你是子龍的師兄份兒上,我就勸說你一句,我們這一群人中,不止我能擊敗你,包括子龍、主公、王越、史阿,都能夠擊敗你,你想要帶走賈詡和李儒,絕無可能,早點死了這份心吧。”
張繡聽見王越的名字,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