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和張任作為先鋒,都是卯足了勁兒,領兵加速前進。
兩人都想盡快追上韓遂,從而擊敗韓遂。
但斥侯傳回訊息說他們趕路的速度比韓遂慢很多,根本追不上韓遂。
其原因,是因為韓遂日夜兼程的往冀城趕去。
面對韓遂大軍這樣變態的趕路速度,陳到和張任除了仰頭嘆息,卻也無可奈何。他們也可以日夜兼程的趕路,可士兵沒有戰鬥力,很容易被韓遂計程車兵伏擊,只能盡最大的努力跟在韓遂的大軍後面。
如此情況,讓兩人非常惱火。
……
“報!”
大軍趕路的時候,一名斥侯策馬返回,迅速接近大軍。
所過之處,士兵紛紛讓道。斥侯騎馬接近張任和陳到後,翻身下馬,單膝跪在地上,抱拳說道:“兩位將軍,前方的斥侯傳回訊息,韓遂的大軍突然崩潰,軍中士兵已經四處奔逃,潰不成軍了。”
張任眉頭一挑,望向陳到,臉上閃過一抹喜色。
陳到沉聲問道:“韓遂的軍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曾探查清楚?”
斥侯搖頭道:“卑職不知!”
張任接著問道:“韓遂大軍崩潰是否屬實?”
對韓遂這個老狐狸,張任有些忌憚。
當日韓遂率領大軍四面圍攻營地,若非是王燦身先士卒鼓舞士氣,又大罵兩人,讓他們拼命死戰,恐怕已經是韓遂取勝了。現在張任突然聽到韓遂大軍崩潰的訊息,心中有歡喜,卻也有擔憂,害怕是韓遂故意設下的詭計。
士兵肯定的說道:“韓遂大軍崩潰絕對是真實的,已經探查清楚。”
張任大手一揮,讓斥侯退開。
旋即,張任看向陳到,說道:“叔至,韓遂的大軍突然崩潰,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我們的機會。我們加把勁兒,日夜兼程的追上去。”
陳到點頭應下,下令士兵全速趕路。
大軍啟程,直撲韓遂的營地。
……
韓遂營地,閻行看著一個個離開計程車兵,欲哭無淚。
但是,閻行卻沒有辦法阻止士兵離開。因為離開計程車兵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了他不敢出聲反對,生怕犯了眾怒被所有計程車兵圍攻。
故此,閻行默默無聲的看著士兵離開,心中一片淒涼。
從清晨到中午,士兵十不存二,萬餘士兵剩下了不到兩千人。
而且選擇留下計程車兵大多數無家可歸,是沒有生計的人。他們沒有一技之長,縱然是離開了軍營,也沒有活下去的生路。與其如此,乾脆繼續留在軍中,說不定還能繼續當兵,這才是兩千士兵留下的原因。
張橫蒼白的臉上滿是擔憂,問道:“閻將軍,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此時,張橫已經是六神無主,失去了主心骨。
韓遂被殺了,大軍徹底崩潰了,他也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張橫的左臂被王燦砍斷,已經成了一個殘疾將軍。若是逃離軍營,他的日子也肯定非常難過。所以張橫堅定的跟在閻行身旁,等閻行做決定。
有閻行頂著,他也不用發愁。
閻行聽見張橫發問,緩緩說道:“主公死在馬超的營帳裡面,而馬超和馬休以及馬氏兄弟帶來計程車兵全都悄然消失,顯然是馬超殺了主公。昔日,閻行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得主公看重,才委以重任,在軍中擔任要職。現在主公被殺,閻行豈能坐視不理。不管馬超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替主公報仇,誅殺馬氏兄弟。”
張橫擔憂的說道:“我們實力弱小,而且自身難保,怎麼可能誅殺馬超呢?”
閻行眼眸微微眯起,臉上閃過一抹異彩,沉聲說道:“呂蒙攻陷隴西郡,已經帶著大軍從隴西郡殺了回來,而且王燦也帶著大軍緊緊的跟在我們後面,可謂是前無進路,後無退路。既如此,我意投降王燦。”
頓了頓,閻行看向周圍的將士,問道:“諸位意下如何?”
張橫心中大喜,立刻說道:“但憑閻將軍做主!”
張橫雖然被王燦砍斷了左臂,可那是在戰場交戰,不可能手下留情。而且相比於自己的性命,張橫顯然更想滋潤的活下去。他的手臂被王燦砍斷了,若是投降了王燦,即使王燦不讓他在軍中征戰,也肯定會給予一定的安撫。
周圍的將士面帶喜色,大喝道:“但憑閻將軍做主!”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對於留下計程車兵而言,他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