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郡守府。
大門外,兩個士兵站在門口,是郡守府守門的侍衛。
張任一個人站在門外,身上穿著錦衣華服,頭上戴著耀眼的古冠,腰間懸掛著古樸的長劍,璀璨奪目。張任常年練武,又長得劍眉朗目,稜角分明,而且張任一直在戰場上廝殺,有著一股英武之氣,當張任穿上錦衣華服後,氣質陡然發生了變化。
仔細打量,明顯不是普通人。
這樣的裝束,是張任特意打扮出來的。
他讓麾下的十餘個士兵住在客棧,而他自己換了一身裝束,單獨一人來拜見張繡。
張任一抖長袍,大步踏上府外的臺階,往大門走去。
守門的兩個士兵看見張任的裝扮,臉上露出鄭重的表情。換做是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普通老百姓,他們可以大聲呵斥,將人趕走。但來的是一個俊朗公子,而且張任給兩個守衛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讓兩人更加不敢大意。
“公子,這裡是郡守府,請您止步!”
守衛說話很客氣,還有著一絲恭敬。
張任看了兩個守衛一眼,見兩個士兵臉上沒有倨傲之色,才滿意的點點頭,吩咐道;“去通知你們郡守大人,說他的二弟來了。”
守門計程車兵也是善於察言觀色的人,見張任微微頷首,才鬆了口氣。
其中一個士兵說道:“公子,您稍等,小人這就去稟報。”
張任淡淡的說道;“去吧,快去快回。”
士兵朝旁邊的守衛點點頭,然後轉身朝府內跑去。守在郡守府門外計程車兵微躬著身子,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生怕得罪張任。
去稟報計程車兵進入大廳後,發現沒人,又立刻朝書房跑去。
書房中,士兵恭敬的朝張繡行了一禮,畢恭畢敬的拜道:“將軍,大門外有一個自稱是您二弟的人來了,要見您!”
“二弟?”
張繡劍眉揚起,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他自小就一直跟著張濟過日子,而且從來都是一個人,沒有什麼二弟!張繡眯著眼睛,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沒有搜尋到‘二弟’的資訊。最後,張繡不耐的擺手道:“本將從來沒有二弟,外面的人估計是騙子,直接轟走就是!”
此時,士兵反而有些覺得怪異。
外面那人的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肯定不是騙子。
但張繡下了命令,他只能執行。
士兵心中嘆息一聲,轉身去執行命令。然而,當士兵剛踏出兩步,就聽張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問道:“外面那人的長相如何,身高又如何?”
士兵轉過身,恭恭敬敬的將張任的面貌說了出來。
但張繡還是搖了搖頭,沒有任何印象。張繡和張任雖然是同門師兄弟,可張繡很早就出師了,已經多年沒見張任。再加上張任經過多年的歷練,氣質和麵貌也有了些改變,不是以前的毛頭小子了。
張繡喃喃自語道:“沒見過這個人,肯定不認識。”
士兵伸手撓了撓頭,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將軍,外面那人的氣質和您有些相像,雖然小人說不清楚具體怎麼回事,但總覺得有些相似。”
張繡站起身,說道:“既如此,請他去客廳等候,本將在客廳見他。”
“諾!”
士兵抱拳回答,轉身離開了。
大門口,報信計程車兵回來後,將整個過程告訴了張任,眼中帶著期待之色。
張任心中好笑,士兵如此殷勤,無非是討賞而已。
當即,張任從懷中摸出兩串銅錢,扔給了守門的兩個士兵。他準備的銅錢本就是為了打通關節,送給守門士兵的。雖然可以不用打賞士兵,但兩個士兵給他的感覺不錯,張任便給了兩個士兵些銅錢。
張任大搖大擺的進入郡守府,兩個士兵卻一臉喜色。
兩人掂了掂手中的銅錢,高興地揣入腰包中。
郡守府的大廳正對著大門,張任進入大門後,三兩步就進入大廳中。此時張繡還沒有來,張任一個人坐在裡面,耐心的等著張繡。
“踏!踏!”
時間不長,大廳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張繡身穿一件白色長袍,大步踏進了大廳中。他看著大廳中張任的背影,覺得似曾相識,等走到張任正前方,問道:“我對你雖然有一點模糊的印象,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但你絕對不是我二弟!”
語氣肯定,透出不容置疑的意味。
張任仍然坐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