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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一頭撲在女人懷中,嗷嗷大哭,哭聲中還帶著一絲顫音。
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居然能夠不怕死的拿起石頭朝三十多歲的壯漢衝去,其膽色非一般人能夠比擬,即使是許多成年男人和男孩比較,也黯然失色。不過男孩發洩完之後,腦中剩下的便只有恐懼了,臉上帶著畏懼的神情。
王燦心中一笑,這才有一點小孩的樣子,要真是殺了人之後,還能保持冷靜,他真是要懷疑男孩是否也是穿越的人來。目光轉向滿臉震驚的山賊,王燦眼中滿是冷意,左手握住長弓,右手從後背箭囊中捻起一支漆黑色弓箭,對準了山賊中身穿天青色長袍的狗頭軍師。
中年狗頭軍師神色一驚,旋即眼中露出恐懼之色。
想也不想,狗頭軍師轉身撒腿就跑,慌忙中連手中的蒲扇也扔在了路上。
狗頭軍師心中害怕,同時也知道後面射箭的人箭術精準,便想了一個主意,他向前跑的同時身體左右的來回晃動,想要擾亂王燦的視線,但是王燦冷冷一笑,若是這點難度都能影響到他的箭術,他還真不配做狙擊手,狙殺敵人了。
王燦目光停留在狗頭軍師身上,微眯的雙眼陡然一睜,嘴中大喝一聲:“殺!”
霎那間,弓箭咻的一聲射了出去,箭頭瞄準了正在快速奔跑的狗頭軍師。
“噗!”
一聲清脆如刀子剔骨的嚓嚓聲音傳來,漆黑色的弓箭破入狗頭軍師的脖頸上,一穿而過,弓箭穿過脖頸之後,又飛行了一段時間,才落在了地上。王燦射出弓箭之後,瞧也不瞧狗頭軍師一眼,繼續搭弓射箭,弓箭又瞄準了一群還停留在原地不動的山賊。
“咻~咻~~咻~~~”
一支支漆黑色弓箭射出,箭箭致命,每一箭射出都會帶走一個生命。
那一臉驚愕,面容清麗的女人懷中的小男孩已經停止了哭泣,時不時的哽咽一聲。男孩睜大了眼睛,眼中帶著濃濃的好奇之色,同時還有一絲崇拜。男孩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直轉,隨著王燦弓箭的射出而轉向弓箭對準的人,看著每一支弓箭射中一個山賊之後,男孩眼中便閃過一抹異彩。
一群山賊,被王燦一個一個的射殺,剩下的一些山賊紛紛逃竄,想要逃跑。
王燦頭一偏,朝身旁的周倉、裴元紹點點頭,頓時周倉和裴元紹招呼著麾下計程車兵朝逃竄的山賊衝去,那些逃竄計程車兵跑的遠的被王燦的弓箭射殺,還沒來得及逃竄計程車兵被衝上去的黃巾士兵砍翻在地。
一刻鐘的時間,所有的山賊全部被殺死了。
官道上,汩汩鮮血流淌在地上,使得地上的沙石都浸泡成了血紅色。
王燦收回手中的弓箭,目光瞟了一眼懷抱男孩的女人,便又收了回去。處理完山賊的事情後,王燦一聲令下,麾下計程車兵便集合在一起,王燦伸手指了指身體仍自顫抖不已的一群女人,朝周倉、裴元紹說道:“周倉、裴元紹,你們兩人覺得應該怎麼處理這些女人。”
周倉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錯愕,同時眉頭微微皺起。
難道主公想吧這些女人都帶走?周倉沉默了片刻,終究是搖了搖頭,嘆息道:“主公,這些人剛走到這裡便被山賊搶劫,遭受了無妄之災,男人都死了,孩子活著也被嚇得不輕,只剩下孤兒寡母孤零零的,怪可憐的,我看給他們一點銀錢,讓他們走吧!”
裴元紹也沉聲道:“主公,禍不及妻兒,這些人都是普通百姓,放他們離開吧!”
王燦冷峻的笑容璀璨一笑,滿意的說道:“很好,你們看得很明白,我們雖然被稱作黃巾賊,卻不能夠自甘墮落,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們是賊,但不同於流匪、山賊,山賊能夠肆無忌憚的燒殺搶掠,但是我我們不能,我們殺的只是我們的敵人,不是手無寸鐵的百姓。所謂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想要在亂世中謀一份基業,需要的不僅是軍隊的強大,更加需要的是民心,民心,才是立足之本。”
周倉神色愣了愣,頓時反應過來王燦是在考驗他,他神色嚴肅,一臉的凝重之色,朝王燦拱手道:“主公仁德,末將佩服!”
裴元紹望了望周倉,又望了望王燦,眼中露出一抹似懂非懂的神情。
王燦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裴元紹,心中嘆息一聲這黑貨純粹就是一個憨人,他緩步走到站在一起的女人們面前,讓士兵拿出一些銀錢分給活下來的女人,和聲道:“再等四五個小時,天就快黑了,你們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