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多魏軍,跟著高覽逃跑,成了喪家之犬。
這些士兵在曹操手中,絕對是敢打敢殺的驍勇健兒,跟著高覽卻成了喪家犬,只能不斷的後撤,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張遼和嚴顏在後面追,魏軍則是使勁兒的逃。
嚴顏跟在張遼身邊,笑說道:“張太守,這些魏軍簡直不堪一擊。我常年駐守牂牁郡,當地的一些蠻人、異族比這些魏軍驍勇多了。曹操作為陛下最強的敵人,也是一代雄主,麾下計程車兵卻是這樣的貨色,不過如此啊!”
張遼笑說道:“嚴將軍,你錯了。”
兩人有說有笑,絲毫沒有追擊敵人那種緊張的情緒。
嚴顏問道:“張太守,難道不是這樣?”
張遼點頭道:“嚴將軍,不是魏軍士兵不肯拼命,而是主將無能。常言道主帥無能,累死三軍,高覽看起來是一個智謀出眾的將領,武藝也算不錯,卻是趙括那樣的人,只能紙上談兵,不善於決斷。尤其遇到大事,更是難以做出決定。”
嚴顏笑說道:“這麼說,還得感謝曹仁。若非曹仁瞎了眼,派出這樣心高氣傲卻又沒有半分能耐的將領,我們也難以成功。”
張遼點頭一笑,咧開嘴,露出燦爛的笑容。
“撤,快撤!!”
魏軍當中,高覽不停地大吼,恨不得肋生雙翅,飛起來趕路。高朋緊跟在高覽身後,臉上露出凝重之色,顯得很緊張。他打馬賓士,但胯下的戰馬卻力竭,速度越來越慢,若是不休息下,難以堅持下去。
追兵將至,高朋卻不敢停下。
“希聿聿!!”
戰馬悲鳴,前蹄一軟,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高朋從戰馬上摔倒下來,腦袋摔得迷糊糊的,大腿也被正在奔跑逃命計程車兵踩了一腳,疼得高朋大聲尖叫。好在兩個士兵急忙跑來,把高朋攙扶起來,才沒有被周圍趕路計程車兵踩踏致死,保住了一條小命。
高朋回頭看去,所有的魏軍士兵臉上都帶著急促的神色。
幾萬人,沒有一人敢留下來戰鬥。
這些士兵中,有敢拼敢殺的人,但不是主流人群。
所有計程車兵都在逃,幾十個甚至是幾百個士兵留下來,不僅不合群,還擋住了人家逃跑的路。再者逃命恐慌的情緒會逐漸的傳遞開來,感染周圍的人,使得士兵無心戀戰,只知道逃跑,導致魏軍一蹶不振。
“高朋,杵在原地做什麼,想死嗎?”
正當高朋腦中浮現出各種念頭的時候,高覽猛然大喝。
高覽的聲音,把高朋拉回了現實。
他掙脫士兵的攙扶,跟上高覽,繼續逃命。
前方的道路,再次出現了一條岔口,兩條岔口一條往西,一條往北。
這兩條岔口中,往西的一條道路會透過比水河,但過河的是一座石橋,河床很窄,不可能讓大量計程車兵一起過河。往北的一條道路也會繞過比水,但經過的道路是河灘,河床寬、河道長,搭著一座浮橋。只要水淺的時候,可以躺著河水趕過去。
高覽猶豫選擇哪一條路的時候,往西的那條道路上殺出一隊大軍。
領兵的將領,正是文聘。
高覽見文聘殺出來,驚訝得大吼道:“又有埋伏,撤,往北跑。”他已經沒有抵抗的意識了,只想著快點逃,擺脫追擊的蜀軍。
文聘殺出來,高覽認為中了埋伏。
事實上,高覽也不敢和文聘糾纏,因為屁股後面還有張遼和嚴顏的追兵。
隨著幾路大軍的匯合,蜀軍的力量越來越強,魏軍的力量卻不斷減弱。此消彼長,雙方的力量越來越懸殊。
文聘率軍殺入魏軍中,直逼高覽。
高覽有戰馬趕路,周圍還有無數計程車兵,很容易就避開了文聘。然而,高朋先前摔得渾身痠疼,手腳不利索,卻沒有躲開。
“咻!!”
一名蜀軍逼近高朋,戰刀劈下,砍向高朋。
“將軍,救命,救命啊!”
高朋大吼大叫,麻溜的躲開了劈來的戰刀,往北面的道路跑去。
文聘正在衝殺魏軍,卻發現高朋身上的衣甲不同,是軍中將領才能穿的衣服。文聘眼眸一亮,臉上露出歡喜的神情。即使抓不到高覽,但能夠拿下魏軍的將領,也是一件大功。他調轉馬頭,朝高朋所在的位置奔去。
馬蹄聲接連響起,眨眼工夫就追上了高朋。
文聘喝道:“賊將受死!”
聲音起,大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