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不過是王燦毫無意外的獲勝,郭嘉大敗。王燦知道郭嘉這樣下棋,是想讓他下有彩頭的棋,可是他偏不,這樣繼續折磨郭嘉,也是一大樂事。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下棋,時間倒也過得飛快。
營帳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裴元紹捲起營帳門簾,大踏步走了進來,他看見王燦和郭嘉正在下軍棋,臉上露出極大的興趣,這廝最喜歡用*炸人,甭管是小兵還是師長、司令,總之炸到一顆棋就高興,至於輸贏,裴元紹從不在意。
裴元紹朝王燦揖了一禮,拜道:“主公,嚴顏領兵出城了。”
王燦放下手中的棋子,問道:“果然出兵了,他率領多少大軍?朝哪個方向?”郭嘉見裴元紹進來,也是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不用受折磨了。
裴元紹又道:“嚴顏率領六千大軍出城,他領兵離開後,並沒有朝我們營地衝來,而是繞過大營,往南鄭方向趕路。”
王燦又問道:“嚴顏領兵離去,褒城情況如何?”
裴元紹道:“依舊是城門緊閉,不準進出,想要破城還是非常困難。”
王燦問了一番話後,臉上露出沉思之色,偏頭看向郭嘉,說道:“奉孝,嚴顏雖然出兵,卻是朝南鄭方向趕去,其中有古怪啊,這是何道理?”
郭嘉笑說道:“主公,用兵之道,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虛實難以揣測。”
“表面上,嚴顏是領兵往南鄭趕去,可他並沒有放棄褒城,而是留下一部分士兵駐守褒城,顯然是留了一條後路,保證大軍有落腳的地方。”
“事實上,一旦嚴顏選擇領兵攻打南鄭,肯定會棄守褒城。因為嚴顏離開,褒城肯定防守不住,必然被攻下,嚴顏練兵有方,深得士兵愛戴,不會輕易的放棄麾下計程車兵。現在出現嚴顏領兵離開,卻又沒有放棄褒城,其中緣故是嚴顏想要聲東擊西,表面上是朝南鄭方向趕路,卻等著我們去攔截他,而嚴顏則趁機攻打大軍營地。”
郭嘉拿起一顆棋子,不停地把玩著:“既然嚴顏聲東擊西,我們就將計就計,陪嚴顏把戲做全套。”
“奉孝,計將安出?”
“主公,嚴顏已經被逼急了,狗急跳牆,失了分寸,不足為慮。主公只須這樣做……如此一來,嚴顏自會進入套中。到時候,主公一舉擊敗嚴顏,大事可定矣。”
王燦頷首點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
嚴顏率領六千大軍離開褒城,並沒有直接和王燦交戰,而是選擇了褒城周圍的彎道,想要繞過王燦大軍駐紮的營地。大軍不停前進,嚴顏策馬停下,喝道:“探馬何在?”探馬,即偵查騎兵,也相當於軍中的斥侯,用於打探訊息。
“在!”
“大軍出城,王燦有何動靜?”
“稟將軍,王燦大軍依舊駐紮在城外五里,並無動靜。”
嚴顏聽了後,眉頭微蹙,難不成王燦已經看穿了他的意圖?
不過,嚴顏心中也是做了兩手打算,下定決心王燦若真不率領大軍阻攔,他就派兵直下南鄭。對於駐守在褒城計程車兵,嚴顏也只能是無能為力,現在的局面岌岌可危,嚴顏放棄褒城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沉思片刻,嚴顏吩咐道:“繼續探查訊息,密切注意王燦的情況。”
“諾!”
探查訊息的探馬抱拳大喝,然後翻身上馬,飛速離開。
兩個時辰後,大軍停下休整。
此時,派出去的斥侯也源源不斷的返回營地。
空曠的場地中,嚴顏坐在正中央,周圍坐著嚴直等一眾將校。
斥侯走到嚴顏正前方,恭敬地稟報道:“將軍,已經探得王燦大軍的訊息。王燦得知將軍領兵離開,已經派遣軍隊往褒城趕去,準備攻打褒城。”
嚴直張嘴欲說話,但想到上一次害嚴顏被王燦陷害,便沒有站出來說話。
嚴顏揮手將斥侯打發,掃了眼周圍的將校,說道:“既然王燦想要褒城,我們就把褒城送給他。大軍再休息半個時辰,然後連夜趕路,擺脫王燦,往南鄭方向趕去,爭取一舉攻下南鄭。只要有南鄭在手,王燦大軍就不攻自破。”
嚴直聽了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將軍,我們離開褒城不是要和王燦決戰麼?為什麼要放棄褒城計程車兵。一旦將軍率領大軍往南鄭方向趕去,城中士兵缺少,弓箭不足,糧草不足,怎麼是王燦大軍的對手?褒城被破,士兵們肯定也不能活下去,請將軍三思。”
“混賬!”
嚴顏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