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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太守府,王燦和王越急匆匆的朝大廳走去。
大廳中,郭嘉、荀攸、程昱已經在大廳中等候多時了。見王燦和王越返回太守府,三人趕忙朝王燦行禮。
“免了,都坐吧。”
王燦擺擺手,直接走到大廳首位,坐了下來。
“大家都已經得到訊息,現在褒城被嚴顏攻下,漢中的後方也就出現了危機,隨時面臨被嚴顏攻打的可能。而且劉焉出兵,不可能僅有褒城一處,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手段,大家都說說,應該怎麼應對現在的局面。”
說完後,王燦的目光看向荀攸。
荀攸來府上後,也是考慮了許久的,他神色從容,朗聲說道:“主公,劉焉派兵突襲褒城,成功佔據了進攻漢中的一個據點,使得主公後方受到干擾,不能全力攻打劉焉,這是劉焉的第一路大軍。”
“同時,攸認為劉焉應該還會有一支大軍從正面進攻,拖住漢中的軍隊,讓佔據褒城的嚴顏能夠放開手腳,領兵攻打漢中,使主公顧頭不能顧尾,顧尾不能顧頭,等出現首尾無法兼顧的情況,劉焉便有了可勝之機。”
“最壞的情況,劉焉還藏有一支軍隊。這支軍隊潛入漢中,直奔南鄭,意圖攻擊漢中首府。等主公這支軍隊,就要面臨三路大軍攻擊,而漢中大軍盡出,南鄭也沒有士兵防守,很容易就被劉焉大軍攻破。”
“此三路,為劉焉大軍的進攻方向。”
荀攸侃侃而談,臉上露出從容的神情。
王燦看見荀攸的神情,也是穩下心來。老賊劉焉,豈能是他麾下三大謀士的對手,王燦笑問道:“公達,有何破解之法?”
荀攸笑道:“解決嚴顏,擋住正面大軍,抱住南鄭!如此,主公就機會擊敗劉焉”
王燦聽了後,臉上露出沉思之色。
郭嘉老神自在的坐著,悠然自在,絲毫沒有感到緊張。王燦瞥見郭嘉的神情,心中突然一陣輕鬆,郭嘉如此作態,表明劉焉大軍雖然來得突然,卻也不可怕。王燦又問道:“奉孝,劉焉來勢洶洶,你有何良策?”
聽見王燦發問,郭嘉神色一整,說道:“主公,劉焉大軍盡出,無非是想要攻下漢中。日前主公已經從南鄭大族募得大軍三萬,足以抵擋劉焉正面大軍,無須擔憂漢中安危。主公要解決劉焉,可在公達計謀的基礎上,再派出一支奇兵,直下成都。只要成都被困,攻打漢中的益州軍不攻自破,不得不返回益州救援成都,而和益州軍僵持的大軍就可以趁勢掩殺,擊潰益州軍。”
說完,郭嘉伸出手掌,在空中劃了一下。
其神情從容自信,絲毫沒有將劉焉放在心中。
王燦略微一想,問道:“若劉焉打持久戰,堅守成都,又當何如?”
郭嘉笑道:“主公忘了賈龍乎?”
一句話,讓王燦茅塞頓開。有賈龍作為內應,裡應外合,王燦肯定能輕易的騙開成都大門,只要破城,劉焉就滅亡在即。
想到這裡,王燦心中更加的舒暢起來。按照荀攸的計策,解決嚴顏除掉後顧之憂,然後和益州軍交戰,攻向成都。而郭嘉的辦法,則是在此基礎上派出一支奇兵,攻打成都,使得益州軍自亂陣腳,兩策並用,便是解決益州的計策。
王燦放下心來,突然聽見大廳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抬頭望去,只見一名黑衣武士走了進來。
武士朝王燦揖了一禮,然後走到王越身旁,低語了一陣。
剎那間,王越抬頭看了眼荀攸。
王越揮手斥退黑衣武士,說道:“主公,荀先生的話果然應驗了,巴西縣突然冒出劉焉的大軍。此前,巴西一直沒有多少益州軍,可幾乎是一夜間,巴西縣湧出無數的大軍,開始往漢中的方向開過來。”
王燦聞言,眉頭微皺,中指輕輕的敲打著案桌,臉上露出沉思之色。褒城、巴西,兩地的大軍都是突然出現,令人奇怪啊!
這種情況,讓王燦心中覺得非常可疑。
“有了,我明白劉焉的大軍是如何出現了!”
突然,王燦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
程昱急忙問道:“主公,劉焉大軍為何突然出現?”
王燦臉上露出嘆息之色,說道:“我們一直注意陸地上的情況,卻忽略了益州的地理情況,我認為劉焉的大軍很可能是走的水路。我們初到漢中,沒有水軍,對於水上的情況,不甚瞭解,因此才給了劉焉可趁之機。”
頓了頓,王燦喝道:“來人,拿地圖來。”
片刻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