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一起率領大軍埋伏在路上,等王燦領兵追趕章桐的時候,本將再率領大軍從半路上殺出,立刻就能殺王燦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勝利指日可待。”
“將軍英明!”
眾將齊聲附和,臉上露出欽佩之情。
費廣又把目光停留在嚴顏身上,說道:“將軍,葭萌關是成都門戶,至關重要,關係著大軍的安全。此番我領兵出擊,還需有一員上將駐守葭萌關,保證葭萌關的安全。因此,請將軍留在葭萌關內,保證葭萌關安全。”
嚴顏拱手道:“費將軍如此看重嚴顏,某自當盡全力助將軍守住葭萌關。”
費廣笑道:“好,眾將立刻去點齊兵馬,準備出戰。”
一刻鐘,將校們點齊兵馬,在葭萌關下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出戰。
費廣騎在馬上,手中寶劍一揮,喝道:“出發!”一聲令下,葭萌關城門快速開啟,費廣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隨後黑壓壓計程車兵迅速衝出,消失在夜色中。城樓上,嚴顏望著遠去的大軍,又回頭看了眼周圍計程車兵,心中冷笑連連,就這些士兵真的能擋住他麼?
大軍遠去,路上,章桐說道:“將軍,留下嚴顏守關,是否過於草率了?”
費廣自信滿滿,道:“無須擔心,我早已吩咐士兵駐守葭萌關,嚴顏留在關內,無非是讓他做做樣子罷了。”
“將軍英明!”
章桐笑了笑,拱手道:“將軍,末將先行一步。”說完後,章桐大喝一聲,立刻率領麾下的一營士兵往王燦的營地奔去,他的目的是佯攻王燦,誘使王燦領兵出戰,只要王燦領兵追擊,就算是完成任務。
……
深夜,夜色昏暗。
天空的月亮早已隱去,只剩下幾顆星星點綴。
漢中軍營地,火光通紅,火把噼啪不停地燃燒。營寨門口,兩名士兵站在箭樓上,身體打得筆直,打量著遠處漆黑的夜色,凝神戒備。營地內,巡夜計程車兵手持長矛,來回巡邏。營地內的其餘士兵都已經酣睡過去,進入夢鄉。
營地外,章桐率領一營士兵緩緩的摸進漢中軍營地。
由於夜色漆黑,站在箭樓上望風計程車兵也沒有被發現營外的異狀。當距離營地二十米遠的時候,章桐拔出戰刀,大吼一聲:“殺!”
剎那間,所有計程車兵轟然回應。
兩千士兵同時喝喊,聲音如平地裡一聲炸雷,驚醒營地內酣睡計程車兵。章桐騎在戰馬上,手中握著重新換上的一口戰刀,迅速的往營地內衝去。兩千餘士兵突然發起攻擊,打了巡夜計程車兵一個措手不及。
“敵襲!”
“敵襲!”
站在箭樓上望風的兩個士兵看見敵軍衝來,大聲吼叫。同時,兩人都迅速敲響銅鑼,召集營內士兵集結。
“嘭!嘭!”
轟轟的聲音不斷響起,章桐率領士兵將擋在營寨外的拒馬全部推翻在地,往營地內衝去。沒有拒馬阻擋,一個個士兵如狼似虎的衝入營地內,和營地內士兵相互砍殺。這些益州兵不僅肆意揮刀殺人,同時又將熊熊燃燒的炭火打翻在地上,使得營地內火光四起,變得一邊混亂。
因為周倉和裴元紹沒有出現,章桐領兵殺入營地後,如入無人之地。
不多時,便有幾十個士兵死在章桐的刀下。
章桐殺得起勁的時候,營地左右兩側突然殺出無數計程車兵。左側領兵的將領是周倉,右側領兵的將領是裴元紹,兩人都是哈哈大笑,不約而同的朝著章桐殺去。裴元紹更是大吼道:“無膽鼠輩,你家裴爺爺在此等候多時了,受死吧!”
說完後,裴元紹揮舞著狼牙棒,狀若瘋魔般衝入益州軍。
狼牙棒一陣亂舞,狼牙棒尖端上的尖刺破空,掛著刺耳的銳嘯聲砸向士兵,帶起一蓬蓬殷紅的鮮血。
剎那間,鮮血噴濺,嘶吼聲不斷。
一個個士兵倒下,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大地,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味。
章桐聽裴元紹說早就等候多時,知道王燦早就防備有人偷襲,他率領一營士兵攻擊營地,中了王燦的計謀。但是,章桐不僅沒有失望,反而透出一股興奮的神情,因為這樣的情況,王燦才會領兵追擊。
他神色大變,吼道:“糟糕,中計了,撤,撤!”一聲令下,章桐迅速撇開裴元紹和周倉,立刻往後退去。
他麾下士兵得到命令,也立刻撤退。
章桐領兵撤退,剛剛跑出營寨門口的時候,營寨外突然又響起一陣喊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