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張魯特有的稱呼。
張魯父親張衡,也就是前任五斗米教首領死後,張魯繼任五斗米教首領,便自號師君,他麾下的文官武將都稱呼張魯為師君。
張魯聽見帳篷外響起的聲音,臉上閃過一抹喜色,道:“進來吧!”話音落下,帳篷的門簾被掀開,一名身穿蓑衣,頭戴斗笠的青年大步走了進來。進入營帳後,青年將蓑衣和斗笠放在地上,又伸手撣了撣身上被雨水濺到的衣衫,整理好著裝,才往張魯走去。
青年脫下斗笠和所以,只見他劍眉朗目,唇紅齒白,雙眼明亮有神,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長袍,頭戴璞巾,腰懸長劍,長得是相貌堂堂。
恭敬的朝張魯拱手揖了一禮,沉聲說道:“圃拜見師君!”
青年名閻圃,字子茂,是張魯麾下第一謀士。
閻圃聲音低沉渾厚,略顯嘶啞,帶著一股滄桑之意。
張魯擺手示意閻圃坐下,道:“子茂啊,你來得正是時候,這傾盆大雨都連續下了好幾天了,若是長此以往,益州大軍一直逗留在此,肯定會影響到大軍計程車氣,使得軍心不穩。子茂,你可有應對之策?”
閻圃搖搖頭,道:“師君,人力豈能敵過天數,陰雨綿綿使得大軍不能繼續趕路,也只能停留在此地安營紮寨,等大雨停歇了。”
張魯聞言,臉色灰敗,嘆聲道:“子茂,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麼?”
閻圃笑說道:“師君,有道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雖然現在面臨大雨,卻不一定是壞事。師君領兵前往漢中討伐王燦,雖然大軍半路被堵,無法短時間內解決王燦,完成主公割據漢中的目的,卻也給了主公足夠的控制張修,拉攏所有計程車兵為師君所用。”
“同時,師君可以立即寫信給劉焉,說大軍被連綿大雨阻隔,無法繼續前進。軍營中押送的糧草和軍械都被大雨淋溼,受潮了,需要更多的糧草和軍械補給。”
“如此一來,師君既掌握了大軍,又能增強實力,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漢中王燦,暫且讓王燦得意一陣就是。”
閻圃盤腿而坐,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侃侃而談,他望著張魯,清澈透亮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張魯聽了閻圃的話,臉上的憂愁之色頓時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歡喜。張魯看著閻圃,大笑著說道:“我有子茂相助,大事成矣!”
閻圃淡淡的說道:“師君過譽,圃愧不敢當。”
張魯哈哈大笑,說道:“子茂,我說你當得,你就當得。”頓了頓,張魯繼續說道:“子茂啊,拉攏軍中將校的事情,我全權交給你處理,務必要把張修控制住。若是張修不配合,你可以便宜行事。這件事情交給其他人去做我不放心,只能由你親自去做,你可明白?”
閻圃抱拳道:“師君放心,圃定不負師君厚望。”
張魯心情大好,笑說道:“去吧,去吧,我立刻給劉焉書信一封,讓劉焉準備糧草和軍械,讓他們儘快送來。”
閻圃朝張魯揖了一禮,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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