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其次再是武試,一個人既可以參加文試,也可以參加武試。想要參加的人,都可以到校場報名登記,然後等候統一考核的時間。”
青年鬆開手,笑道:“嗯,你可以走了。”
中年文士如蒙大赦,趕忙離開。
青年望著中年文士匆忙離去的背影,戲謔一笑。
他伸手摸了摸背後透著冰冷寒意的大槍,喃喃自語道:“文試、武試,這是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必須要把握住。”
說完後,青年揹著大槍往校場方向行去。
揹著大槍的青年離開,不久後,又有一名儒雅青年從人群中擠出來。
這名青年儀表不凡,顴骨高聳,鼻樑高挺,長著一張國字臉,雙目炯炯有神,站在人群中,自有一股不凡的氣度,令人不可忽視。
青年身穿青色儒袍,頭戴璞巾,出了群人後,也往校場方向行去。
……
州牧府,大廳。
王燦憤憤然的坐在主位上,下方坐著程昱、荀攸和郭嘉。
解決了劉璋的事情,王燦直接將程昱從漢中調回成都。
不過,高順依舊率領陷陣營駐守漢中,負責北邊的安全。王燦神色憤慨,看向程昱三人,說道:“不久前,我已經和董卓派來的朝廷使節接觸,董卓同意任命我為益州牧,但唯一的條件是讓我取他的女兒,哼,這是哪門子道理?簡直是胡攪蠻纏。”
郭嘉開懷大笑道:“主公,您一表人才,英明神武,三番兩次打得董卓灰頭土臉。這一次,董卓是想要翻身,讓您做他的女婿啊。誒,可憐我郭奉孝才智無雙,英俊瀟灑,竟沒有佳人垂青,可憐吶。”
“郭奉孝!”
王燦咬牙切齒的喊了聲,郭嘉立刻閉上嘴,不再言語。
對於董卓嫁女兒給他,王燦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董卓和王燦都是一方諸侯,不是三歲小孩子。為了大業,絕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受到羈絆。尤其是王燦和董卓之間,本就是恩怨如山,屬於對立的陣營,董卓企圖用一個女兒羈絆住他,實在是令人不恥。
荀攸拱手說道:“主公,既然董卓願意嫁女,您就接受董卓的提議,娶了董卓的女兒,讓董卓賠了女兒,再賠上一個益州,如此豈不美哉。”
王燦嘆口氣,道:“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荀攸搖頭說道:“主公,國家大事,不可不慎重。您不喜歡董卓的女兒,娶回來後可以扔在一旁,但涉及益州的政事,可不能因為個人情緒影響益州的方陣政策。”
對於董卓嫁女兒的這件事情,王燦和荀攸三人截然不同。
荀攸、郭嘉和程昱認為,董卓的女兒是益州的陪嫁品,娶回來後可以扔在一旁,沒有任何價值,這是時代造成的。因為三國亂世,本就是一個男人至上的時代,女人都是附庸品,對於男人來說,女人一是取悅男人,二是生兒育女傳承後代。
然而,王燦畢竟是生長在五星紅旗下,對於兩個素不相識的人結婚,心裡接受不了,也不願意去毀了一個女人的幸福。
程昱見王燦猶豫不決,捋了捋鬍鬚,語重心長的說道:“主公,欲成大事者,絕不會因為兒女之事受到羈絆。董卓願意嫁女,您欣然接受,對您不會有任何影響。”
頓了頓,程昱繼續說道:“只要主公能名正言順的登上益州牧的位置,接受董卓的要求也無妨。董卓嫁女兒,想要拉攏主公,也想撩撥主公和其他諸侯的關係,卻不知諸侯之間,本質上就是對立的,遲早要相互攻伐。”
荀攸也勸說道:“主公,當斷則斷,不可遲疑不定啊。”
王燦聽著程昱和郭嘉的勸說,心中有些煩亂。
他腦子靈透,知道荀攸和程昱的建議是正確的,只有朝廷敕封的益州牧才是正統的,即使所有人知道董卓專政,可董卓挾天子以令諸侯,代表的是皇帝,屬於漢室正統,沒有人能夠反對。
而且,益州牧的官職對王燦太重要,不能忽視。
董卓一方面代表朝廷封王燦為益州牧,另一方面卻將女兒綁在王燦身上,歸根究底是一個利益的交換,讓王燦打上董卓的標籤,才能成為益州牧。
王燦深吸口氣,趁,沉默良久,說道;“好,答應董卓的請求。”
“主公英明!”
三人聞言,也都是鬆了口氣。
解決了董卓的事情,程昱又拱手道:“主公,求賢令釋出後,已經有非常多的人踴躍報名,到這兩日,報名的人數逐漸減少,可以停止報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