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燦擺手示意嚴顏坐下,然後問道:“希伯,你對泠苞有多少了解?”
嚴顏不明所以,據實說道:“回稟主公,泠苞此人,氣血方剛,有勇有謀,在益州軍將領中,也是屬於上上之選。雖然泠苞的武藝遜於周將軍和裴將軍,但勝在智謀還算可以,也是不可多得的武將。泠苞和鄧正對峙月餘,想必主公也能夠看出泠苞的能力。”
王燦頷首道:“我準備讓你領兵擒下泠苞,為我所用,你可能勝任?”
嚴顏微微思索,說道:“主公,末將殺了鄧正的兒子,恐怕……!?”
王燦正色道:“鄧方被你斬殺,你也因此得罪了鄧正,這也是我派你前去攻打泠苞的原因之一,希望你能化解和鄧正的矛盾。如今鄧正致仕,失去功曹之位,再加上鄧方也被你斬殺,鄧家上下再無一人做官。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名額,可以安排鄧家後輩進入軍中任職或者是官場為官,這是我給你的特權,你斟酌使用,不到必要時候,不要使用。”
說穿了,這就是利益的交換。
用權利換取鄧方的性命,但王燦還是希望嚴顏不使用。
嚴顏單膝跪在地上,抱拳說道:“請主公放心,顏雖肝腦塗地,必定會擊敗泠苞大軍,生擒泠苞,化解和鄧正的矛盾。”
王燦點頭道:“去吧,早日領兵擊敗泠苞,等我拿下成都的時候,希望你能領兵歸來。”
“末將告退!”
嚴顏抱拳大喝,站起身離開。
等嚴顏離開,王燦又吩咐道:“公達,你立刻擬令,命令子龍、周倉和裴元紹,讓他三人放棄佯攻的姿態,直接率領大軍攻打成都。下一次,等趙韙派出使節的時候,我要在成都外會見趙韙的使節,而不是綿竹關。”
“諾!”
荀攸拱手回答,立刻去擬定命令,將命令傳達下去。
大軍,啟程往成都而去。
……
趙韙派遣任安去綿竹關拜見王燦,不僅沒有達成任務,反而讓王燦放棄囤積在雒城、綿竹關、涪城的兵力,大軍迅速南下。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立刻牽動無數人的心,有歡呼慶幸的,有心中嘆息的,有畏懼害怕的……總之,不同的人有著各異的想法。不管如何,王燦麾下的大軍南下已成定局,成都已經面臨著王燦圍城的危險。
成都,益州從事賈府。
賈龍、李元和崔赫三人坐在書房中,商議如何開啟城門,迎接王燦入城。
李元說道:“賈公,王燦已經領兵南下,不久後,將要抵達成都。然而,我們住在程度內,卻沒能起到作用,一旦王燦攻下成都,我們向王燦邀功的話語權都沒有。現在已經到最後關頭,必須要有所表示,才能加強我們在王燦心中的分量,重振益州大族的風光。”
崔赫發狠道:“賈公,實在不行,咱們兵變吧,費了趙韙,迎王燦入城。”
賈龍搖頭說道:“你們太天真了,真當趙韙是傻子麼?呵呵,趙韙狡猾得很,不可能等我們去殺他的。此人一直和我們作對,對我們的一切知根知底,恐怕我們一有動靜,趙韙立刻就會發兵圍剿,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和趙韙鬧翻。”
崔赫不耐煩的說道:“既如此,如何開啟城門,迎接王燦。”
賈龍眉頭微皺,道:“事情還需從長計議,不可輕舉妄動。”
“開城門迎接王燦是好事,只得鼓勵,但若是冒著家族被滅的危險,去開啟城門,不值得我們去做。家國天下,我們第一要務是保證不被趙韙滅族,在這個前提下,再去開啟城門,幫助王燦入城。”
“雖然我入漢中的時候,已經答應歸順王燦,可那是形式逼迫,不得以而為之。相比於家族的生死存亡,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要擱在一旁,等以後再說。”
賈龍說得雲淡風輕,卻讓兩人冷汗涔涔。
這兩人,都想著在王燦面前表現,才會急著想開啟城門,迎接王燦入城,卻忘了自己家族的安全。被賈龍點醒後,兩人都是深吸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李元臉色大變,說道:“賈公,你的意思是趙韙可能對我們下手?”
賈龍說道:“一切都是未知,我也不知曉。”
崔赫伸出中指,輕輕的敲打著案桌,緩緩說道:“賈公,我們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賈公以赴宴為由,將趙韙引到賈公府上,趁其不備,將趙韙殺了,這不就解決趙韙這個大患,賈公以為如何?”
賈龍捋了捋鬍鬚,說道:“這倒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