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禍不及妻兒,相信爹孃不會有事情的,再說了還有您幫襯,爹孃不會有事情的。楊洪不孝,爹孃就交給您和二表哥了,您告訴二老,就當沒有生養過楊洪這個兒子。”
楊松當即大怒,呵斥道:“混賬,有你這麼當兒子的嗎?”
楊洪依舊說道:“大表哥,爹孃就拜託您了!”
說完,楊洪便不搭理楊松了。
楊松見無法說服楊洪,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衝上去扇楊洪兩巴掌。你說你官職、吃穿都是宗族給你的,王燦給你什麼好處了?竟然甘願為王燦捨棄宗族,捨棄自己的爹孃。楊松心中氣憤,卻不知道楊洪吃了王燦的‘九日斷腸丸’,也就不瞭解其中的緣由,而楊洪也不會主動地說出來。
雙方,又陷入沉默當中。
……
營地外,兩軍交戰。
楊柏帶著士兵衝到營寨門口,望著裴元紹和周倉,露出不屑的神情,大喝道:“敗軍之將,竟然還敢前來襲營,真是不知死活。今日本將不會讓你們逃掉,一定會將你們抓起來,梟首示眾,震懾漢中士兵。”
“哇啊啊!”
裴元紹聽了後,氣得哇哇大叫。
他不說話,直接拎著狼牙棒朝楊柏衝去。
趙雲率領破軍營衝了上來,目光看向周倉,說道:“老周,你和老裴在這裡拖出楊柏的大軍,我率領破軍營衝進營地把主公救出來!”說完後,趙雲手中龍膽亮銀槍直指營地內,大喝道:“破軍營,殺!”
“殺!”
“殺!”
……
破軍營士兵轟然回應,一杆杆鋒利尖銳的長槍不停晃動,在夜空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機。戰馬奔騰,長槍縱橫,破軍營士兵揮舞著手中的長槍,刺向擋在前面的益州兵,長槍戳在益州兵身上,瞬間破開了益州士兵身上的鎧甲,戳進血肉中。
剎那間,鮮血噴濺,隨著長槍撩動,血肉橫飛,一聲聲痛苦的嘶吼聲從益州兵嘴中傳來,破軍營如同一支鋒利的尖錐,眨眼間鑿穿了益州兵的防線,往營地內衝去。
裴元紹掄起狼牙棒,睜大雙眸,大喝道:“小白臉,受死吧!”
楊柏不甘示弱,大吼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看槍!”
他握緊長槍,輕蔑的看了眼裴元紹,手中長槍瞬間探出,槍尖抖動,如天上繁星,令人目不暇接。然而,這樣的招式在裴元紹眼中卻顯得花哨無比,而且沒有丁點用處。裴元紹嘴角露出不屑的神色,低喝一聲,掄起的狼牙棒再一次加大了力量,狼牙棒橫空劈下,劃破空氣帶著咻咻的刺耳聲,砸向了楊柏的長槍。
“鐺!”
兵器相交,狼牙棒和長槍碰撞。
剎那間,楊柏就變了臉色。他握槍的雙手不停地顫抖,雙手虎口流血,猩紅的鮮血從虎口處流淌出來,染紅了整個手掌。同時,狼牙棒上砸下的力量順著長槍傳到楊柏身體內,讓楊柏胸腔內氣血翻騰,幾乎是壓制不住翻騰的氣血。
楊柏雙眸失神,驚懼的望著裴元紹,喃喃說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白天和裴元紹交戰,都擊敗裴元紹了,現在怎麼就失敗了。
突然,楊柏又想到裴元紹的力量只有剛開始厲害,後面就後繼無力。他又振奮精神,剋制住胸腔內翻騰的氣血,咬緊牙關握緊手中的長槍,大喝一聲,掄起長槍朝裴元紹刺了過去,槍尖閃爍,透出一點冷光。
裴元紹一招重創楊柏,嘿嘿冷笑兩聲,再一次掄起狼牙棒,喝道:“去死!”
“鏜!”
狼牙棒和長槍碰撞,迸發出一溜耀眼的火花。
在狼牙棒和長槍碰撞的地方,縈繞著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兒。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聲響起,只見楊柏手中的長槍被狼牙棒撞飛了出去,修長的大手血跡斑斑,猩紅的鮮血不停地從虎口處流淌出來。
楊柏愣愣的望著裴元紹,又想起王燦對他說的話,忽的明白裴元紹白天是耍詐,故意敗給他的。楊柏騎在馬上,身體秫秫發抖,胸腔內翻騰的氣血使得楊柏的臉色變得漲紅,洶湧澎湃的氣血衝上來,更讓楊柏的臉上增添了一股妖異的紅色。
“噗!”
楊柏忍受不住,張開嘴吐出一口血霧。
鮮血噴灑,楊柏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整個人也透出一股死氣。
正當楊柏努力的控制著身體,不讓自己墜下戰馬的時候,狼牙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了過來。楊柏騎在戰馬上,無法閃躲,只能身體一歪,往戰馬下倒下去。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