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叢中,兩個士兵閉著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呂蒙看著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益州士兵,問道:“老師,這兩個士兵怎麼處理?”
王燦看了眼呂蒙,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淡淡的說道:“他們是益州兵,是敵人。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戰場之上,除了鐵血殺戮,仁慈這條路走不通。一旦他們清醒過來,張嘴大吼一聲,我們一百人就要面臨張魯幾萬大軍的圍剿,因此,殺了他們是最佳的選擇。”
說完,王燦伸出右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脖子,用力一扭,只聽見咔嚓一聲,士兵的喉嚨就被王燦扭斷了。
緊接著,王燦依葫蘆畫瓢,殺了另一個士兵。
做完這一切,王燦吩咐道:“把他們身上的軍服脫下來穿在身上,然後再去抓捕幾個士兵,方便我們更多的人混進去。”說話的時候,王燦雙手迅速的脫下一名益州兵身上的軍裝,再把穿在身上的黑色夜行衣脫掉,重新換上了益州軍的軍裝。
王燦快速的穿上衣服,張虎和呂蒙都抓著益州兵的軍裝,互不相讓。
呂蒙說道:“虎子,我是統領,我先去。”
張虎寸步不讓,說道:“正因為你是所有人的老大,不能冒險,還得由我先去。”
呂蒙又說道:“虎子,你這是什麼歪理?狗屁不通!老師身為漢中太守,都是身先士卒,第一個穿上了益州兵的衣衫。我作為老師的弟子,又是你們的統領,自然要和老師一樣身先士卒,給所有的人做出表率。你鬆開手,不準和我爭。”
張虎搖頭拒絕,道:“不行,還得我先去。”兩人互相爭論不休,好半響都沒有確定誰先穿上益州兵的衣衫。
“你們兩人閉嘴,再說話都不準去了。”
王燦見兩人唧唧咕咕的爭論,低喝一聲。
“誰在那邊說話?”
營寨外,兩個放水計程車兵當中,一名士兵耳朵尖,聽見王燦的聲音後,麻利的將胯下的小麻雀收回褲襠裡面,大步朝王燦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名益州士兵朝王燦的方向走去,速度很快。王燦為了不暴露其他的少年,立刻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褶皺的衣衫,疾步朝益州士兵走去。他身上穿著益州士兵的軍服,讓走過來計程車兵愣了愣,問道:“你小子撒尿跑這麼遠做什麼?”
王燦搖頭說道:“大哥,沒什麼?沒什麼?”
士兵望了眼王燦,覺得王燦有些古怪,說道:“不行,我要過去看看。”
王燦聞言,心中一急,若是這士兵走過去,肯定會發現潛伏在草叢中的少年,一旦少年們暴露目標,所有的計劃都將化為烏有。
他一把拉住益州兵,伸手摟著益州兵的肩膀,不讓益州兵繼續前景,臉上露出哀求之色,說道:“大哥,我說,我什麼都說。不過我說了之後,你可得替我保密,不能跑到校尉大人營帳中去告發我?”
益州士兵又重新看了眼王燦,想了想,說道:“好吧,你小子在那邊藏了什麼東西?”
王燦急中生智,臉上露出略顯尷尬的神情,壓低聲音在士兵耳旁說道:“大軍開拔的時候,我藏匿了一罈陳年好酒。我剛才趁沒有人注意,偷偷的把酒拿到草叢裡面,想要躲在草叢裡面一人獨酌。沒想到一口酒都沒有喝,就被大哥發現了,大哥,你可不能告發我啊!”
士兵聞言,眼睛頓時一亮。他臉上露出懷念的神情,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嘴唇,說道:“不告發你倒也可以,不過嘛……”
軍中禁止喝酒,所有計程車兵都是很久滴酒未沾。
士兵聽王燦說有酒喝,立刻動心了。
他用力拉拽著王燦,想要往草叢的方向走去。
王燦回頭瞥了眼站在營寨門口的另一名益州士兵,拉住想要往雜草裡面走去計程車兵,勸說道:“大哥,現在不行啊!您看後邊還有您的同伴,是不是讓他先返回營寨。因為他跟著我們去了,我們一個人就只能喝一點了。咱們兩個人分一罈酒,還能過把癮,若是三個人分一罈酒,肯定不夠喝呀。”
“嗯,說得有理!”
士兵點點頭,臉上露出深以為然的神情。
這時候,站在營寨門口的益州士兵見王燦和另一名士兵靠在一起竊竊私語,大聲喊道:“老陳,你們兩個幹什麼呢?搞快點,準備回去了。”
王燦又問道:“大哥,趕緊回句話呀。”
士兵轉過身去,說道:“老胡,你先回去吧,這小兄弟肚子不舒服,我看著他一會兒,等會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