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讓孫堅無可奈何,很是無奈。
避戰,這是什麼意思?
西涼軍避而不戰,虎牢關又佔據天險,易守難攻,而且虎牢關又是前往洛陽的必經之路。諸侯盟軍想要挺進洛陽,就必須強行攻打虎牢關,這樣拼殺下來,盟軍也會損失慘重。
“誒……”
孫堅嘆息一聲,策馬返回軍營。
古錠刀入鞘,問道:“盟主,虎牢關守將避而不戰,是否強行攻城?請盟主定奪。”
袁紹思慮片刻,說道:“大軍初到,疲乏不堪,我看還是休整一日,明日再戰。”
孫堅抱拳喝道:“末將遵命!”
袁紹身後,曹操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將到嘴的話嚥了回去,最後搖搖頭,跟著袁紹一起返回營地去了。盟軍第一次挑戰董卓軍隊,氣勢洶洶,然而虎牢關守將卻置之不理,高掛免戰牌,令諸諸侯盟軍的重拳好似打在了棉花上,沒有著力點。
盟軍退去,虎牢關,城樓上。
華雄雙眸圓睜,望著孫堅遠去的地方,鼻息咻咻,恨不得衝下去大戰三百回合。
然而,旁邊站著的兩個武將卻讓華雄不敢輕舉妄動。
其中一人是虎牢關守將郭汜,另一人則是飛熊軍首領李傕。
“老李,諸侯盟軍臨陣挑戰,蹬鼻子上臉。你小子卻高掛免戰牌,還神氣得很,說吧,打什麼歪主意了?”郭汜與李傕同在董卓麾下任職,而且是相交多年的好友,說話的時候,語氣隨意了許多。
“郭阿多,你想衝陣,直接衝就是,我又沒有攔著你。”
李傕冷笑一聲,旋即臉上露出沉思之色。
“屁話,要衝陣,我早就衝下去了,哼,太師讓你來督軍,不是讓你來當啞巴的。”
郭汜抓狂的說道,郭汜又名郭多,小名郭阿多。郭阿多三個字,也就只有李傕才敢這麼叫,換做其他人,早就被郭汜撕了。
李傕聽見郭汜的話,冷笑道:“夫戰者,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諸侯盟軍現在氣焰正盛,何必要與他們爭鬥。況且打蛇打七寸,要打就要擊中關外諸侯的軟肋要害,諸侯人多最大,每日耗費糧草無數,若是失去糧草,諸侯盟軍不戰自潰。”
郭汜眼睛一亮,驚呼道:“劫糧?”
旋即,郭汜又嘆道:“如此重要的事情,諸侯怎麼會沒有防備呢?”
李傕冷笑幾聲,說道:“糧草重地,自然會有防備,不過嘛,好好的謀劃一番了,未嘗不可能,我們只需這樣…這樣……”
“好,好主意!”
郭汜拍掌大笑,嘿嘿說道:“你小子就是壞水多,無外乎能成為飛熊軍首領。”
語氣中,透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李傕聽了之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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