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上去就是一腳將那人踢倒在地上,大聲呵斥道:“只准搬死透的!誰敢亂來老子第一個砍了他!”
壕溝邊緣漸漸被屍體堆成了一片屍堆,騎兵箭矢的威脅也開始減弱。
這時王列回頭看到了,天水城的東門被開啟,典韋第一個舉著一塊巨大的方盾就衝了出來。
只見典韋大步流星的跨越了一道又一道壕溝朝著王列等人衝了過來。
彭越也注意到了身材高大的典韋,他吩咐身邊的人說道:“那人身材魁梧,氣宇非凡,定是軍中重將,給我放箭,殺了他!”
一時間,無數支箭矢以典韋為中心落下,不過這些都被典韋用厚重的盾牌給擋下了。
很快典韋就來到了王列的面前大聲的說道:“將一些長矛斬成五尺然後遞給我,快點!”
王列很快就先斬好了三支短矛遞給了典韋。
身材龐大如同古之惡來的典韋,就這樣直直的站壕溝的邊上,左手舉盾擋住箭矢,右手從插在地上的短矛中拿出一支,朝著彭越的騎兵就投擲出去。
鋒利的短矛夾帶著破風之聲,將其中一名騎兵紮了個透心涼,訂死在了地上。
接下來,典韋不斷的投擲著短矛,在百米之內,典韋投擲的短矛威力,不亞於床弩發射的弩箭。
彭越手下的傷亡不斷的增加,但是他卻對典韋一點辦法也沒有,先不說典韋舉著巨盾,就算箭矢射中他,也被戰甲的力道卸去了大半,刺中也刺的不深,典韋就像是一個不知疲憊的機器,不斷的投擲著短矛,身後包括王列在內的五個人不停的將長矛斬斷,供給典韋使用,殺的興起的典韋,甚至還將巨盾給扔了雙手並用,投擲短矛。
而彭越手下的騎兵也就這麼多實在是死不起。
更何況更大的麻煩正在向彭越襲來,追隨著典韋出來的兩百名禁軍已經來到了就近的壕溝裡,用手裡的強弩不斷的朝著騎兵射擊,傷亡也進一步的擴大了。
而在後方,一直駐守在外圍由曹純統領的七百名騎兵也繞到彭越的後方企圖封鎖住彭越的後路。
彭越思索了一下說道:“今天就先到這了,我們撤!”
“那霍校尉怎麼辦?”
“沒工夫管他了,在不走就被圍了,憑霍去病自己的武藝,還真沒有誰能留得住他。”
很快漢中軍騎兵陣型一邊,就朝著南邊衝了過去。
“哈哈,來啊!怎麼不敢過來了啊,你們這幫喪家之犬!”
看到騎兵已經跑出自己的攻擊範圍了,典韋在原地大聲的叫罵著,他的身上插著起碼有二十根箭矢,看上去就如同一隻從深淵中走出的猛獸一般,王列站在他的身邊也是驚訝不已。
再說王燦那邊。
隨著霍去病戰馬的一陣哀鳴,霍去病的胯下戰馬終於承受不住王燦方天畫戟的連續重擊,被生生震死了,而霍去病也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方。
不過他很快就站了起來,持槍看向王燦。
王燦從馬上跳下說道:“怎麼,還沒打服呢。”
“你不過是仗著戰馬比我的好而已。”
“那我現在不也是下馬跟你打了。”
看著王燦手中的方天畫戟,霍去病眼中也是閃過的一絲疲憊。
此時的霍去病,不光是戰馬被王燦震死,在交手近百回合以來,霍去病的頭盔也已經被王燦打飛,身上的鎧甲被打爛了好幾處地方,如果不是他躲的及時,估計這時早就敗了。
此外霍去病雙手的虎口也被震裂,最多三十回合,霍去病就會死在王燦戟下。
不過霍去病重新擺好了姿勢,槍尖對準了王燦說道:“我身為大漢軍人,戰死沙場自然無怨無悔,前世我死在床榻上,今日了了我的心願又有何不可!”
面對著勉強支撐的霍去病,王燦將護鼻打了上去,看著霍去病露出了諾有所思的神情。
王燦說道:“你走吧,今天我們就先打到這了,你還年輕,槍法之中依然有著許多漏洞,等你養好了傷,再來向我挑戰吧。”
霍去病不滿的說道:“你覺得我會需要你的憐憫嗎!即使你現在放我走,我也一樣會殺你了。”
王燦說道:“呵呵,你可別想歪了,放你回去,只是想讓你給英布傳個話,我就是想問問他,他這次復活的這條命,是不是還是那條有心打仗無緣享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