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說道:“陛下你就安心休息吧,明天由我去守城,我倒是要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敢跨上城牆一步的。”
王燦說道:“漢軍雖然兵力不算多,但是他們軍中能人無數,但是飛將李廣,霍去病兩人就夠你麻煩的了,況且他們還有彭越在,我聽說英布自己本身也是武藝高超之輩,如今我們將他們的攻城器械給毀了大半,明天他們肯定會用大將作為先鋒全力攻城,但是你一個典韋如何擋得下來。”
典韋也是有沉默了,單論步站,就是李廣和霍去病一塊上,典韋也能全身而退,但是如果是馬戰,就是三個典韋綁一塊,也不一定對付得了一個霍去病。
畢竟馬上作戰一直都是典韋的短板,即使現在重新年輕並且武藝精進了,依舊沒有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
一時間大廳中的人不由的都沉默了,今天的一場血戰,曹純受了重傷,王燦也中箭,天水城裡王列也不過是一個二流武將,雖然指揮長槍兵頗有心得,但是城牆爭奪戰,地形狹小,擁有厲害武將的優勢也就會被不斷的放大,就像今天白天,王燦一馬當先,激起的全軍決死的信心,這才勉強守下了天水城。
這時戰場的傷亡報告也被郭嘉整理出來了。
今天天水城南城牆一戰,漢軍傷亡在四千人到五千人之間,多數戰死,巢車被毀了七輛,僅有一輛完好無損的退出戰場。
而蜀軍方面,天水城原來駐軍戰死了一千二百人,王燦帶來的蜀軍戰死七百人,重傷兩百多人,也是傷亡慘重,而且強弩的弩箭庫存減少了六成,要是明天還像今天這樣打的話,那
到了後天,王燦等人只能頂著漢軍的箭矢守城了,按照傷亡的比例,王燦等人的傷亡反而要比漢軍的要多。
王燦說道:“所以明天,我還是得去城牆上督戰的,你們也別勸我趁夜突圍什麼的,我王燦征戰沙場二十年了,從來都是我追著別人,哪有自己先逃的例子,你們也早點下去休息吧。”
當眾人都離開了之後,從大廳外走進來一個人說道:“你不是曾經說過嗎,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嗎?怎麼今天拼著受傷也要留在戰場上。”
看著肚子上纏著白布的姜維,王燦形象也好不到哪去,肩膀上也被白色的紗布纏了好幾層。
“怎麼毒都消了,能不用人抬著了。”王燦朝著姜維扔過去一張凳子說道。
“少跟我廢話,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姜維一手接過凳子,便放好坐下。
王燦說道:“我是說過存人失地,人地皆存,但著話得看是在什麼情況下用的,早些時候,天下剛開始大變的時候,九州大地一片混亂,群雄並起,誰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而我的那些老兄弟們呢,很多都是死腦筋的,一打起仗來,就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他老四的。”
頓了頓,王燦拿起酒碗品了一口于吉給的藥酒繼續說道:“所以呀,我還真怕他們一頭熱全都給我交代在戰場上了。”
姜維皺起眉頭說道:“作為君王自當殺伐果斷,哪有勸部下逃跑的。”
王燦說道:“確實,所以說這也可能是我一下子就沒了那麼多地的原因,當然了我也不覺得可惜,畢竟我的兄弟還在。”
頓了頓王燦看向姜維沉聲說道:“既然我兄弟還在,那麼我依舊可以統領大軍收復失地,天水城乃是西域通往中原,漢中西入西涼的咽喉所在,守住天水城,就可以讓漢中的戰火燒不到西涼各地,如今匈奴剛被我蜀軍平定,真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姜維,你審問一下自己的內心,你願意看到你去過的西涼的每一個城鎮都陷入戰火之中嗎。”
王燦緩緩的站起來,走到了姜維身邊抓住他的領口一把將他提起說道:“君王殺伐果斷那是對付敵人的,他的身體裡也應對存在仁義之心用來面對他身後所守護的萬民,況且我來到天水城,就是想要告訴天下群雄一件事,如今的華夏大地是我的地盤,我不管你們這些一代君王曾經都多麼的偉大,但是在這個世界裡這天下是我的!這一戰,我將會告訴世人,這天下是我的,告訴那些投胎失敗而起死回生的君王,我王燦失去的東西,就一定會在奪回來,不為別的!就為了掙特麼的一口氣!”
王燦緊緊的盯著姜維,他的眼中燃著熊熊的怒火,那是他從回到蜀國之後就積蓄的怒火,即使匈奴戰死的那數萬人的鮮血也不能將其熄滅,或許只有在殺遍了所有的君王之後,怒火才會得到平息。
大廳之上,姜維聲音傳出。
“陛下,你還真是一個狠人啊。”
在漢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