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自離開。
沒有去打擾王燦。
等回到軍營的李承乾,便下一步去了張富的營帳。
張富見李建成來了,自是滿臉笑容的接見,聽完李承乾說推斷傅大勇、魏達的事情,直接開口道:“這事情,本將給你做主。還真是沒有王法了,竟然敢買兇對付人。”
“來人!”
張富下達了命令。
隨著命令的下達,一名士兵進入後站定。
張富吩咐道:“立刻去把魏達、傅大勇帶來。”
“是!”
士兵去傳令。
時間不長,魏達、傅大勇兩個人都進入了營帳中,只是兩人看到了李承乾在,一顆心都沉了下去。按照原定的計劃,魏滿樓是帶著人對付李承乾去了的,但如今竟然又回來了。
尤其還在張富的營帳中。
不過魏達、傅大勇兩個人,卻依舊是神情鎮定,不見半點的驚慌失措。
不能先自亂陣腳。
魏達行禮道:“卑職拜見校尉。”
傅大勇也道:“卑職拜見校尉。”
兩人齊齊行禮後,都沒有搭理李承乾,便站在一旁。
張富沉聲道:“李隊正指認你們兩人,聯合起來僱傭魏滿樓這個潑皮,帶著人圍堵他,這一事情,你們怎麼說?”
傅大勇立刻道:“張校尉,這是誣陷。我和魏達一直在軍營中,怎麼可能對付李隊正,更何況,李隊正如今對我們,那是極為仁義的。在這一前提下,我怎麼可能對付李隊正呢?”
魏達也正色道:“張校尉,我們都是正經人,都是軍中的同袍,那是不可能對付自己人的,請張校尉明鑑。”
張富聽到後,卻是冷笑。
換做是其餘人,張富肯定不可能親自處理,也沒有足夠的耐心來處理。但眼前的人是太子,涉及到太子李承乾的事情,張富可不敢耽擱。
張富冷冷一笑,說道:“據李隊正所說,他在外遇到了魏滿樓時,擊敗了對方。魏滿樓,是交代了事情的,你們還要狡辯嗎?”
魏達說道:“張校尉,魏滿樓這個人,滿嘴的謊言。他的話,根本就不值得相信。所以這一點上,懇請張校尉明鑑,卑職和李隊正沒有瓜葛,對付他做什麼呢?”
傅大勇也說道:“請張校尉明鑑。”
兩人都是打死不承認。
張富聽到了兩人的話,卻是笑了笑,說道:“看樣子這些年,本將修身養心,收斂脾氣後,倒是難以震懾住人了。也好,今天便開開殺戒。”
“來人!”
張富再度下令。
頓時又有士兵進入,便躬身站定。
張富眼眸眯了起來,沉聲道:“把魏達和傅大勇給本校尉拖下去,先杖責三十軍棍,記住了,每一軍棍都給我狠狠的打,少了一軍棍,或者是故意放水,本將便收拾行刑的人。”
“是!”
士兵立刻得令。
士兵便立刻往魏達、傅大勇走去。
這一刻,魏達和傅大勇的臉上,都是流露出了震驚的神情。兩人怎麼都沒有想到,區區一件小事情,甚至於,李大郎連一丁點的證據都沒有,單憑嘴上說幾句,張富就直接處置他們。
魏達卻是不甘心,道:“張校尉,末將不服氣。您什麼都沒有,連一丁點的證據都沒有,我不願意接受懲罰。”
傅大勇也是開口道:“末將也不服氣。”
張富冷冷一笑,說道:“你們不服氣,那就給本將忍著。在本將這裡,可沒有什麼服氣不服氣的。一切,本將說了算。還愣著幹什麼,拖下去,給本將行刑。”
士兵這便立刻上前,架起人就往外走。
魏達在這一刻,才是真正的怕了,他再也沒有堅持,立刻高呼道:“張校尉,末將招供,末將全部招了。”
他不願意赴死。
也不希望就這麼活活死在三十軍棍下。
傅大勇臉上卻是透露出一絲的疲憊,因為從魏達的表現看,這一次的事情,自然是從魏達這裡就穿幫了。
原本他們堅持,沒有證據,張富也不好處置他們。
可如今,卻不一樣了。
畢竟魏達認慫了,傅大勇所有的忙碌,所有的安排,都是受到影響。
張富聽到魏達的話,冷冷一笑,說道:“現在才想起來,自己犯了錯,自己是願意全部招供的。可惜,晚了一步。”
“來人,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