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取勝。”
“自以為是。”
祿東贊一臉不屑的樣子,說道:“王燦,你就像是在長安一樣,自以為是。如今你在李靖的身邊,也一樣是如此。王燦,你必死無疑的。”
松贊干布也道:“王燦啊,得罪了我吐蕃,你一定會後悔的。等到我擊敗了大唐的軍隊,會慢慢收拾你的,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的松贊干布,年紀不大。
可是報復心很強。
王燦笑了笑,說道:“松贊干布,但願你能一直如這般自信。吐蕃也就是仰仗地利優勢,以及氣候優勢。等到軍隊克服習慣了,吐蕃必敗。”
松贊干布道:“等你能熬到那時候再說。”
王燦道:“拭目以待。”
祿東贊說道:“王燦,聽說你也是有武藝在身的。你王燦,如此的自以為是,可敢出來較量較量。”
王燦說道:“祿東贊,你這是找死嗎?”
祿東贊就是要激將王燦,所以一聽到王燦的話,就朝金巴布點了點頭。旋即,就見金巴布再度上前,說道:“王燦,你可敢一戰?”
李靖在軍中,是聽普濟說過王燦實力的,眼見金巴布挑戰,李靖看向王燦,便道:“王公子,金巴布找死,不如成全他吧。另外,即便是打死了金巴布,或許會影響到吐蕃對我們的判斷。但是,也就是公子一人而已。所以,影響實際上不大。到時候,傳出王公子受到疫病的影響,然後,再繼續按照我們的計劃,繼續傳出士兵病死的訊息,也是一樣可行的。”
王燦笑道:“李總管,你還真是計算得精啊!”
李靖拱手道:“請王公子相助。”
對於當下,如果能殺了金巴布,李靖自是樂見其成的。
“罷了,我就勉強試一試。”
王燦本心,實際上是不打算出手的,因為李靖有了對付吐蕃的計劃。不過祿東贊主動來找死,而且金巴布又來搦戰,王燦也就勉強一試了。
李承乾一聽到王燦的話,頓時激動了起來。王燦的實力,李承乾雖說不知道深淺,但李承乾相信,那是足以輕而易舉取勝的。
王燦猶如天人。
殺金巴布,猶如探囊取物。
李承乾鄭重道:“先生,此番又給您添麻煩了。弟子在此,多謝先生。”
普濟卻是慚愧道:“公子,是普濟實力不濟,使得公子出手。如果我實力稍稍提升,也就不至於讓公子親自出手。”
玄照也是道:“公子,是玄照實力不濟。”
“無妨!”
王燦搖了搖頭。
祿東贊這個時候,卻是再度道:“王燦,怎麼樣,你在長安不是極為厲害麼?連大唐的太上皇李淵,都在你的府上。連皇帝的兒子李承乾,也在你的身邊。如今金巴布挑戰,你可敢迎戰。你如果不敢迎戰,就老老實實的認慫,沒有人會說你的。”
王燦笑道:“祿東贊,這是我聽到的,最為簡單也是最為愚蠢的激將法。你要知道,有的人你惹不起。有的人,更是惹都不能招惹。一旦招惹了,那就是滅頂之災。”
“哈哈哈……”
祿東贊大笑起來,道:“王燦,你這是說笑嗎?亦或是,你認為你說的這個人是你。不過你既然敢說,那就站出來啊!來,和金巴布一戰。”
王燦說道:“我成全你。”
“好,好,好!”
祿東贊接連點頭。
對於王燦主動要出戰,祿東贊認為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足以報仇雪恨。
王燦看向了普濟,伸出手,普濟立刻把達摩禪杖交到了王燦的手中。王燦拎著達摩禪杖,掂量掂量,笑道:“雖說不怎麼趁手,但是對付一個金巴布,倒也還是可行了。”
說完,王燦便邁步往外走。
李承乾道:“先生,您直接徒步,不用戰馬嗎?這金巴布,可是騎著馬的。徒步應對,恐怕是不敵啊!畢竟步戰和馬戰交鋒,吃虧太大了。”
王燦笑道:“無妨,雖說沒有戰馬,實際上,也是相差不多的。”
李承乾道:“先生注意安全。”
王燦點了點頭,便拎著達摩禪杖往外走。只是王燦往外走時,金巴布看到了王燦如此的託大,卻是冷笑了起來,說道:“王燦啊王燦,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真是自以為是啊!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直接送你上路。”
“死吧!”
金巴布大吼一聲,腳猛地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