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衝道:“以前說起來,是真不懂事。雖說捱了打,但是,我還得謝謝王公子。若非王公子,我還是懵懵懂懂的紈絝子弟,真沒什麼意思。”
王燦輕笑起來。
長孫衝這小子算是改過來了。
以長孫衝的身份,未來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王燦道:“你明白就好。”
長孫衝道:“那麼王公子的酒樓,名為什麼酒樓呢?我要去對外宣傳,總得有一個符合的名字吧。如果沒有名字,也難以宣傳。”
王燦道:“天下第一酒樓。”
長孫衝一聽,眉頭上揚。
顯得很是意外。
天下第一酒樓,這口氣忒大了。
長孫衝心中有些擔心,卻是聽到王燦說話:“長孫衝,怎麼,難道憑藉我的菜餚,混一個天下第一,都混不到嗎?”
長孫衝一聽,頓時笑了。
“王公子所言甚是。”
“就是天下第一酒樓。”
“如果不用天下第一,都愧對了這些菜餚的味道。”
長孫衝道:“我今天就去宣傳。”
王燦道:“費心了。”
長孫衝輕輕一笑,對他來說,這還真的不是什麼事兒。 長孫衝又說了一番話表示感激,便告辭離開了,因為他接下來,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畢竟要召集所有的兄弟,需要耗費些時間。
長孫衝出了酒樓,便先回了一趟長孫家,重新換上了一襲青衫。
他如今,面板黝黑了許多。
但是他的一雙眸子,卻炯炯有神,不再是此前的樣子。
顯得精神了許多。
長孫衝徑直到了永興坊內,來到了一座酒肆中。
這酒肆名不見經傳。
但內中的酒水,卻是真正好喝的。
長孫衝的狐朋狗友,進場都來這裡喝酒,只是以往長孫衝來的時候,那都是喝了欠著,從來不結賬的,也沒有人敢找他結賬。
不過這一次長孫衝來,直接抓起腰間的一個錢袋子,便扔到了酒肆掌櫃的面前,道:“把好酒端上來,好酒伺候著。”
“是,是!”
酒肆的掌櫃,是一個五十出頭的中年人。
他以往一看到長孫衝來,那是沒辦法,只能是咬牙認了,畢竟不論是長孫衝,亦或是其餘的人,那都是極為狠厲的,而且一個個都有背景,都是他招惹不起的人。
如今,長孫衝竟然給了錢。
他稍稍掂量一下。
重量可不少。
少說,也有幾百錢。
當掌櫃開啟了錢袋子,看到錢袋子裡面,更是抬頭看向長孫衝,臉上有震驚的神情。因為這裡面,竟然還有金子。
掌櫃卻並非貪婪之人,更擔心長孫衝事後來找茬,所以開口道:“長孫公子,您的酒錢給多了,裡面還有一枚金珠子的。”
長孫衝頭也不回,道:“那是補償以前的酒錢,收下吧。”
掌櫃忙不迭道謝。
內心卻是奇怪。
莫非,是長孫公子變了性子,竟然結算以往的錢財。
太讓人震驚了。
長孫衝靜靜的等待著,他喝著酒,顯得鎮定自若。他來之前,已經安排人去通知,包括程咬金的兒子程處默,房玄齡的兒子房遺愛,還有杜如晦的兒子杜荷,以及其餘朝中一干文武大臣的兒子,全部都通知了。
這些可都是朝中重要的官員子嗣。
都是有身份的人。
一個個都是紈絝子弟。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約莫過去了兩刻鐘,就見酒肆中出現了一個身材魁梧雄壯的人。來人不是別人,赫然是程處默。
程處默進入,笑吟吟在長孫衝的面前坐下來,道:“長孫兄,急著把兄弟叫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長孫衝道:“稍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行!”
程處默也不是嘴多的人,點頭應下。
陸續的,又有十餘人進入,這些都是大唐的***,全都是極有身份的人。他們一個個抵達後,看向長孫衝時,都有些意外,因為長孫衝如今,的的確確是不一樣了。
不論是精氣神,亦或是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變化。
已然不是昔日的紈絝。
長孫衝掃視了周圍一眼,說道:“兄弟們該來的,都已經來了。不願意來的,我就不勉強了。今天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