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過來,笑道:“王施主,你這話卻過於絕對了。我慈恩寺這些年,可沒有做任何對不起百姓的事情,沒有任何盤剝民脂民膏。不僅如此,在這災荒之年,我慈恩寺日日施粥,以讓百姓能熬過苦日子。”
頓了頓,龍海繼續道:“老衲不敢保證天下寺廟,都是這般。但我慈恩寺,時至今日,所下轄的良田,也不過百餘畝,足夠我全寺上下的口糧。所有功德箱中的錢財,也都是用來賑濟百姓的,這是老衲的保證。”
王燦笑道:“龍海主持能做到這般,在下佩服。”
龍海見王燦絲毫不提佛家如何,也不提打壓之類的話語,沒有走極端,這才稍稍寬心,又繼續道:“王施主,說句實話,老衲也會看一些面相。施主如今的面相,可謂遠超伊尹,乃至大聖賢的相貌。可是觀察王施主,卻又發現王施主此前,卻是一副命薄之相。這樣的面相,是老衲所不能理解的。”
頓了頓,龍海繼續道:“王施主,剛才是老衲的一番胡言亂語。如果王施主相信,那也就放在心上,以後時常主意一下。如果王施主不相信,全當是耳旁風,一邊進一邊出,這事兒也就過了,可好。”
王燦道:“我相信龍海主持。”
王燦的情況,不是龍海第一個判斷出來,事實上王燦本主的面相,落在了袁天罡的眼中,那也是有所判定的。而如今,龍海也是有所判定。
這世界雖說普通,可是,也有能人。
不能小覷了天下人。
龍海便不再和王燦說話了,因為龍海也發現了王燦這裡不簡單。尤其龍海在長安,也是知道些長安的訊息,知道王燦的大體情況,所以沒有多說了。
王燦知道李悠還有話要問,便藉故去慈恩寺中轉一轉,便離開了大殿,把空間留給了李悠和龍海主持。
王燦出了後院藥師殿。
然後,便漫無目的的在寺廟的後院閒逛。
他逛著逛著,便漸漸聽到了一陣喝喊聲音,循著聲音看去,卻是來到了一座大殿外。
這一座大殿,名為金剛殿。
菩薩有護法金剛。
慈恩寺中,自然也有護法金剛,所以有了這金剛殿。
在殿門外,一個個武僧,卻是光著膀子,赤著上半身,正在練武。這一個個武僧的肌肉鼓脹,且渾身的肌膚呈古銅色,其實雄渾,都是武藝傍身的人。
王燦一眼看過去,以他如今的眼力,自然是能判斷出對方實力如何的。
一個個武僧,實力不弱。
按照王燦的判斷,這些武僧稍稍也是武徒巔峰階段的人,說不定有進入武士境界的人。當然,其中領頭的武僧氣血更是強悍,應該進入了武師的階段,但也不會有太強。
王燦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
這卻是不錯。
慈恩寺的武僧,不提實戰的戰鬥力如何,至少這氣勢很是不凡。
王燦揹負雙手往前走,不多時,便已經到了金剛殿外面,在不遠處圍觀這些武僧練武。隨著一個個武僧練武,時間一點點流逝,眾人最終練武完畢。
而最終,領頭的武僧,來到了王燦的身旁,沉聲道:“這位施主,這是慈恩寺的後院重地,不能擅闖。尤其這後院中,都是練武之輩,一旦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施主不利,所以,還是懇請施主回去吧。否則施主再留下,我們就只能趕人了。”
王燦眼眸眯了起來,環顧周圍一圈,淡淡說道:“你如果說,這是你慈恩寺的關鍵之地,是不能被任何人查探的,好言好語的請我離開,或許,我也就離開了。可是,你這直接說,一旦我再留下,就要趕人,我倒是不願意離開了。龍海大和尚,便是讓我隨意逛逛,難不成這金剛殿,就不能隨意逛了。”
領頭的武僧,名為悟真。
他哼了聲,說道:“主持方丈的話,不過是客套話而已。而且這是慈恩寺的機密之地,焉能被人隨意窺視。王公子,請回吧。”
王燦如今也是無事,他一聽到悟真的話,倒是來了興趣,笑吟吟道:“你說讓我離開,那就要驅逐人,怕是不可能。偌大的一片區域,就因為你的一點事情,就要禁止檢視訪問,這是我不贊同的。所以我不離開,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悟真道:“施主,你真是執迷不悟。”
“玄明,你去出手,記住了,不可傷了這位施主。”
悟真直接開口。
他對於王燦,還沒有什麼懼怕,也不覺得王燦的身份有什麼。
王燦看到走出